“還有一個傢伙呢?”寧濤問了一句。
“剛剛看他出去了,我去跟蹤他。”殷墨藍說,然後離開了房間。
寧濤對青追和白婧說道:“麻煩你們把地上的血跡清理一下,然後離開這裡,我回去處理一下就回來。”
安排完畢,寧濤再次開啟門上的血鎖,然後拖著兩個重傷昏迷的武裝人員走進了方便之門。
放了四個武裝人員進天外診所,而且個個都是武裝到牙齒的亡命之徒,可寧濤一點都不擔心他們能幹出什麼來。
事實也確實認出,寧濤從方便之門中出來的時候之前四個武裝人員全都趴在地上,其中一個的身上滿是彈孔,顯然已經死了。另外三個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七孔流血,雖然沒斷氣,但也離死不遠了。
寧濤先給被殷墨藍紮了一刀的兩個武裝人員注入了一點靈力,然後又用天針給他們止血。趁著兩個武裝人員在他的靈力的治療下緩緩甦醒的時候,他移目看了一眼善惡鼎。
善惡鼎青煙繚繞,鼎上人臉怒容滿面。
寧濤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之前那四個掉坑裡的武裝人員經歷了什麼,可也大致猜到。四個武裝人員突然衝進天外診所,發現不是目標房間,有人跑去開門,可天外診所的門除了他這個主人能開,沒人能開。無法開門的情況下,一個武裝人員便對著房門開了槍,試圖打碎看似破舊的木門,卻沒想到所有射出去的子彈都飛回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另外三個罪孽在身,又妄圖衝出診所,大概也有想毀掉什麼的操作,結果被鎮壓,剩下半條命。
這六個人不只是活口,還是一大筆診金。
白人青年微微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頭頂的破破舊舊的屋頂,繚繞的青煙,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張亞洲面孔。也就是這張面孔將他的混亂的意識拽回到了現實之中,對他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殘酷的現實。
“你……”白人青年的嘴裡吐出了一個單詞,後面的話卻被傷口的劇痛堵了回去。
寧濤操著還生硬的英語說道:“我簡單說兩句,第一句,我是醫生,我能救你們,但你們得遵從我和這個診所的規矩,在我開出的處方契約上簽字。第二句,你們可以選擇死,但怎麼死,我說了算。”
黑人武裝人員突然從大腿外側的刀鞘之中拔出一把軍刀,趁著寧濤說話的時候一刀揮向了寧濤的腳筋。
嗡!
一聲鼎鳴。
“噗!”黑人武裝人員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來,隨即又是一串殺豬般的慘叫。
在天外診所之中想殺診所之主,這是找死!
慘叫聲裡,寧濤冷聲說道:“想殺我?你恐怕需要十條命才行,我最後問一句,你們是簽約還是不簽約?”
“我籤……”黑人武裝人員一秒鐘都忍受不下去了,最先崩潰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