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阻她們!”寧濤吼了一聲,拔腿衝向了石塔。
卻不等寧濤靠近石塔,左右兩側的武裝侍衛便衝了上來,一個個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攻擊寧濤。
砰砰砰!
一眨眼的功夫,寧濤至少被七八根木棒擊中,但這樣的攻擊對他而言如同撓癢。他連躲都懶得躲一下,側肩一撞,兩個封住他路的武裝侍衛頓時被他撞得飛了起來。
殷墨藍、青追和白婧也出手了,三個妖出手就沒有這麼客氣了。殷墨藍迎頭一刀闢出,一個撲向他的武裝侍衛的腦袋便在空中飛舞了起來。幾乎就在同一瞬間,兩個武裝侍衛也死在了青追和白婧的手中,她們的蛇爪從前胸插入,又從後背傳出。
然而,死亡並沒有嚇退任何一個武裝侍衛,他們仍悍不畏死的撲上來。
就這麼一點時間裡,一個身高腿長的女孩已經衝上了石塔的頂部,一頭扎進了青幽幽的火焰之中。她的身體瞬間燃燒了起來,然後倒了下去。可是在她的後面,幾十個女孩子卻還是爭先恐後的往石塔上衝,要觸碰她們的“新神”,要“安放”她們的靈魂。
那石塔,其實是一座獻祭之塔。
這個地方是一個邪教的魔窟!
“停下!”尖頂帽子裡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甕聲甕氣,難以辨別是誰的聲音。
他一句話比什麼都管用,攻擊寧濤四人的武裝侍衛停止了攻擊,就連那些撲向石塔的女孩子也都停下了腳步。
身後的地道里傳來了腳步聲,轉眼間一大群穿著白色制服的武裝侍衛湧進了洞窟空間,截斷了寧濤四人的退路。這些武裝侍衛顯然是地面的武裝侍衛,他們手中的武器不再是血色的棍子,有人的手中有槍,手槍和步槍。
祭臺上的甕主甕聲甕氣地說道:“我的孩子們,我寬恕你們的罪,只要你們跪下懺悔。”
寧濤冷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戴頂帽子我就認不出你了嗎?白聖,你只是一個蛇妖而已,你裝什麼神弄什麼鬼?”
白婧和青追的視線聚集到了祭壇上的男子的身上,幾乎是同一時間,青追和白婧都吐出了她們的長舌頭,用她們的舌頭捕捉和辨認白聖的氣味。
一個人無論怎麼偽裝,他身體的氣味都是無法偽裝的,除非他把身體也換掉。
站在祭壇上的甕主伸手摘掉了頭上的尖頂帽子,一張美豔絕倫的臉龐頓時曝露了出來,白聖。這個世界上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不少,可白聖卻絕對是其中最漂亮的一個。
“寧濤,你還真是狗變的,這裡你居然也找得到。”白聖的聲音恢復了正常。
寧濤冷冷地道:“就你身上那騷.味,我就是捂著鼻子都能聞到。”
白聖聳了一下肩,沒有說什麼,卻向一個距離他只有幾步遠的一個女孩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