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的喜事,最高興的怕就是新人們的父親。
宴席上,所有人都熱熱鬧鬧地聚在一起,而這對父親則坐在一旁把酒談情。
“妍兒那邊應該沒問題吧……”獨孤凌的心卻有些忐忑不安,總是惦記著自家貓咪那邊。
“兒孫自有兒孫福,凌兒現在只要讓自己快活一些便是了~”司馬昂在獨孤凌耳邊緩緩道來,他的手輕輕摟著獨孤凌的腰身,“今夜,微臣來伺候後君……”在其耳邊輕吐著熱氣,撩著對方的情慾。
“昂……今夜是……”獨孤凌有些猶豫,擔憂地看著周圍,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好多雙眼睛看著呢……嗯……”腰身被司馬昂掐了一下,只覺得身上酥酥麻麻。
“嗯……”獨孤凌忍不住抓住司馬昂的另一隻手,悶哼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臀部,細細的汗水滑落了下來,潤溼了那羞澀的菊蕾。
思緒還是飄去了重華,那裡作為洞房寢今夜的燈火特別通明。
此時那一對新人,更是讓那房內的激情四了出去。
“是躺著來,還是趴著?坐著貌似也不錯,洞房夜是不是就在床上好了?”展睿嘰裡咕嚕的一堆話冒了出來。
“你、你隨意……”某隻貓咪已經汗顏。
“殿下您也真是的~這好歹是人家的初次~您這麼說讓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展睿捂臉。
“你、你……”她快要吐血了,就這樣還叫不好意思?
“別客氣嘛~”他的手又突然抽開了來,立馬笑意盈盈地俯視著她。
“客、客氣嗎?”她挑眉,現在是誰對誰不客氣了?
“只把人家脫光一半……您也太客氣了~”他用自己那脹得駭人的龍頂磨蹭了一下她的小腿。
脫了那下面一半。
“你……我……”她只覺得被蹭的地方不斷向全身發出那酥麻的訊號,“咱們還是客氣一點吧……”
“真的不用客氣!”他立馬撲倒在她身上,俯視著她。
“父後……救命啊……”她心底在吶喊,“啊~”現實中也吶喊了出來。
她也被剝了一半──上面一半。
“你也太好意思了吧?!”她實在忍不住了。
“殿下說什麼呢!睿……只脫了您一半啊~”他逼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