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會估重的官差說,應該超過了六百五十斤。
再然後,趕緊用馬皮子兜著,繼續趕路。
在一干傷患裡,左文康剛出發就成了顯眼包。
因為只有他,有棗紅馬可以騎!
羅氏的那個**兜都沒給他打醒。
這廝現在還是飄飄然狀。
看著神仙媳婦給他處理過的傷口,一直在傻笑。
甚至傻乎乎的對羅氏說,他真感覺不到痛了!
眾人都以為他的痛到麻木了,不以為然。
肥仔陪著他爹坐在糖糖背上,洋洋得意。
看看,看看!
就只剩他挑的馬還活著了。
他娘果然很會殺野狗!
哦,不對!
暇哥哥說,那些是狼,比野狗還要兇殘的狼!
嗯嗯,等到了邊城他就有狼皮襖子和狼皮靴子穿咯。
同一件事,人的悲喜並不相通。
呂氏不想怪自己那會兒下令讓官差們帶著跑路。
她只恨死豬肉西施。
恨她有這般殺狼的本事,為甚那會兒不喊她們母子三人也下馬來!
是不是還在心裡看她的笑話?
她現在可不就是個笑話麼!
大難臨頭,就沒見哪個婦人會丟下相公帶著孩子和下人跑路的!
跑還沒跑得掉,從馬上摔下來摔裂了尾巴骨。
最悲催的是,她付了長租定金的馬兒也沒得騎!
周圍人幸災樂禍的眼神,氣得她很想發瘋......
傷員有些多,再次前行隊伍走得更慢了。
開路的又少了左文康這等主力軍,官差們不得不去補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