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也不等糊糊涼透,很有經驗的沿著碗邊吸溜了一圈。
瞬間,他的大腦就被口腔中食物的美妙滋味,衝擊到久久不能回神。
“呼嚕嚕......”
接下來,就是一頓吸溜菜糊糊的聲音。
左馳瑕有樣學樣,呼嚕了一口後比肥仔吃得還要猛。
官差們半信半疑:有那麼好吃?
半信半疑的把碗遞了過去。
接下來的是左氏族人們......
大夥兒都顧不上剛盛出來的糊糊,燙嘴不燙嘴。
一個個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只想往嘴裡扒拉。
直到把幾大鍋吃完,才有心思交流起意見來。
這個摸了摸火辣辣的舌頭:
“哎喲喂,這都是些什麼品種的野菜,滋味怎就這般鮮美?”
那個捂著至今被燙得發痛的胸口:
“口感鮮嫩、清香鮮甜!光吃這個野菜我都能幹三碗!與這個雜麵一起煮是絕配啊!”
甚至有人稱:“頓頓吃這個,拿肉我都不樂意換!”
小孩們不言語,只一個勁兒的舔碗......
左氏族人們大多可都是吃過山珍海味的,如今也是被這野菜糊糊鮮掉了舌頭。
官差們是後知後覺,沒待他們搶到第二碗,幾個大鍋都已經空了。
意猶未盡,還想讓佘氏再給做一鍋。
佘氏無奈攤手:
“官爺,這個野菜我們也就發現了一處有,連根都給拔了回來,一頓就給造沒了,明日再出去尋尋看吧。”
狗米草,其實還有的。
甘明蘭斷後那會兒,又在溝谷左岸催生了一片。
阿土大王昨夜提過,今晚要帶它的小弟們去吃個自助草。
喝完了熱乎乎的野菜糊糊,大夥兒身上的溼衣裳也烤乾了。
圍坐在篝火旁邊,一個靠一個,就這麼打起了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