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做左氏家族的宗婦,她也不吝做一些面子功夫。
到了如今,就是花幾兩銀子買頭豬都有著自己的小算計。
可惜,想讓豬肉西施親手殺豬分肉達到羞辱她的目的,失敗了。
甚至還讓以前對她們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直接站到了對立面!
這讓她如何能痛快?
今日不痛快的人何其多!
晌午只嚐了一下肉味的孩子們,一路都是淚眼婆娑。
哄娃的婦人們心力交瘁。
瞪向始作俑者的目光,很是不善。
族裡的那些老年人心裡哪怕再想吃肉,也拉不下這個面子來。
這吃的不是肉。
吃的是,他們對左家婦集體背叛的妥協。
還沒到山窮水盡之際,他們的老骨頭還能再堅持堅持......
肥仔按捺住了對豬肉的渴望。
中午飯只吃了一個沒滋沒味的黑饅頭,灌了半水囊的功能飲料進肚子裡。
為了晚上能清醒的幹一頓兔子肉,下午就在他孃的背上整整睡了兩個時辰。
甘明蘭對吃貨的毅力佩服得不行。
夜幕降臨後,明明已經餓得肚皮咕咕叫,還因露營地裡的大人們都還沒有睡,就貼著她不吵也不鬧。
好不容易熬到了子時(晚上11:00)。
肥仔的手裡突然被他娘塞入了一個兔子腿。
剛剛還有些迷糊的腦子,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他左右張望了半晌,做賊似捧著兔腿肉躲進了甘明蘭的懷裡。
背對著人,前額抵在她的胸口上,低頭小心翼翼的啃起了肉肉來。
不同於前幾次半睡半醒中的滋味。
小傢伙還是頭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吃這個烤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