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怪,今日我娘子又請這位朋友出手尋找到你們一家人?
我也想問問兄長。
為何江湖門派要三番五次,為難我們這些流放之人?
左氏如今還有甚可圖謀?”
聽到兩人對答,眾人都竊竊私語起來。
是啊!
能毫無聲息的擄走人,說明這些人完全有能力將他們全部殺死。
為何不殺,而是擄人呢?
左文軒被問得瞠目結舌,兩眼一翻又來了個原地昏厥。
不過,這一回可沒人同情他。
甚至官差們都懶得為他尋醫。
甘明蘭摟著肥仔,日常勸學:
“兒砸,明年你一定要和娘學藝啊,咱們從童子功開始!不做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宰羔羊。”
肥仔的小腦瓜,有大大的疑惑:
“可素,爹爹說軒堂伯是案什麼的,嗯嗯就是腦子,是第一名的意思!很膩害的鴨。”
“你堂伯遇到的是一群惡賊,他就算有秀才案首之才,也沒人同他講理。”
“娘,做惡賊就能不講理嗷?”
“對呀,對方只認拳頭,你比他的拳頭大比他的拳頭硬,他就聽你講理。”
肥仔看著自己胖得起窩窩的肉肉手。
雙手握拳對對碰:“窩的拳頭也很硬。”
甘明蘭伸手就把他的小窩窩按下了,“嗯嗯,硬得都找不到骨頭了......”
黃姓頭目對江湖人士此次找人的效率,還是挺滿意的。
左文軒一家活到邊城,可比半路死亡的價值高。
忍痛將承諾過的一百兩銀,交予了甘明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