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夜裡不用異能給他梳理經脈,第二日起床也不會嚷腳痛了。
羅氏和左文康都以為,是自己的身體習慣了每日行走的強度。
絲毫沒有懷疑到水囊裡的鹽水去......
隊伍後面。
佘氏被兒子灌了幾口水後,下意識的加劇了吞嚥動作。
一直吞下七八口水,才停了下來。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對上兒子紅腫的雙眼,勉強擠出了一個笑臉:
“娘沒事,娘沒事了......”
“哇......”
剛才還勉強鎮定的左馳瑕大哭了起來,撲上去緊緊的抱著他娘。
和之前的無聲流淚不同。
七八歲大的孩子,他的嚎啕大哭甚是讓人心酸。
此時此景,左氏族人們的臉上火辣辣的。
尤其是那些動不動就端著長輩架子的族叔們。
肥仔圍觀了左馳瑕救孃的整個過程,也是一臉的傲嬌和激動。
甘明蘭:她兒子不會救人上癮了吧?
事後,她試探道:
“暇哥哥他們沒錢買饅頭,嬸孃今後可能還會經常餓暈的。”
肥仔黑白分明的荔枝眼中滿是疑惑:
“嬸孃的錢錢也被賊人偷了嗎?”
“暇哥哥的外祖父不要他和他娘了,就沒有給他們準備銀錢,他們以後只能吃官差叔叔發的饅頭了。”
肥仔四歲的人生中,還沒有見過不喜歡親外孫的外祖父。
理解起來有些費解。
小傢伙的眉頭皺得緊緊的:“那怎麼辦鴨?窩也沒有錢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