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天還未亮。
連夜看卷宗,才趴在桌案前睡了不到半個時辰的趙知府。
又被屬下叫醒了。
“大人,不好了,又出事了!”
“大人,喻二他們幾個全死在地牢裡了!”
“報告大人,剛才屬下去通知喻牢頭,發現他也死在了自家炕上......”
趙知府剛站起來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他晃了晃腦子,不可置信的問:
“死了幾個?怎麼死的!發現兇手了沒?”
衙役:“......”
與此同時。
在外面溜達了一圈的阿土,又從柵欄門裡側著身子,咕湧進來了。
一主一鼠將情況匯總,放進了神木空間裡。
阿土它伸出了一隻小爪子,給甘明蘭比劃:
“吱吱,本大王可能幹了,一共抓了五顆腦瓜和十顆眼珠子!”
甘明蘭不解:
“我給你畫的目標不是四個人嗎?怎麼還無中生腦瓜了?”
“唧唧,本大王沒有認錯人,你畫的那個胖子,我看到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
“難道那個人渣還有個雙胞胎兄弟?他穿的什麼衣裳?也是獄卒麼?”
阿土的鼠腦容量有限。
嗓子都叫啞了也沒說清楚,那個二號目標的衣裳和一號目標,有什麼本質區別。
說不清楚,它索性就不說了。
扭著屁股,氣哼哼的躲進自己的洞穴中睡覺去。
忙活了這麼久,它也很累的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