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陳浩和華狂則是在狂野酒吧商量著對付黑權幫的事情。而方才停在狂野酒吧門口的那幾輛白色麵包車,便是華狂打電話叫來的。
渾然間,只見那群剛從麵包車下來的男子,一悶頭便鑽了進了狂野酒吧。而領頭之人,不是別人,而是陳浩許久都沒有見到過的唐三刀唐刻。
一見到唐刻,陳浩的腦袋便有點兒生疼。
因為,自他答應替唐刻治腦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但他卻遲遲抽不出時間履行承諾。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有所不滿……”因為心虛,陳浩甚至不敢與唐刻對視。
但他卻想多了。
“浩哥,狂哥!”唐刻一走進酒吧,便一臉興奮地朝著吧檯這邊衝來:“是不是有什麼大行動啊?***,勞資閒了好長一段時間,拳頭早就癢的不得了了。快說,咱們這一次又要去幹誰!?”
陳浩頓然無語。
是啊,腦袋受過重創的唐刻,神智和思緒向來不太清醒,亦難得正常過,他又怎會介意陳浩遲遲沒有替他治療腦袋這件事情呢?
但就算唐刻不介意,可這件事情卻始終是陳浩的一個心結。
“看來,還是得抽個時間,替他將腦袋治好……”
當初,他之所以沒有替唐刻治腦子,那是因為那位神秘的西裝墨鏡男抓了華姍姍,就此威脅他,並警告他不要去治療唐刻的腦子。
雖說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查清楚這件事情,但如今,那名神秘的西裝墨鏡男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那他大可找個隱秘的地方偷偷地治好唐刻的腦子……
但這畢竟都是些後話了。
當務之急,他最該去考慮的,理當是尋機對付黑權幫才是!
“這一次,我們的目標是黑權幫。”還不等陳浩開口,一旁的華狂便率先發了話:“我和浩哥商量過了,我們這一次只去騷擾黑權幫的營業場所,一旦遇到了抵抗,便立馬換地方。簡而言之,我們就是要和他們打游擊戰,儘量不要和他們硬碰硬。”
華狂的描述雖然不算精確,不過,但凡是有點兒腦子的人,皆能會意。
可唐刻卻什麼都不明白。
“啥?你說啥?”
華狂知道自己和唐刻解釋不清楚,所以便也沒與他解釋。而是一個繞身,便走到了唐刻身後的耳環男身旁。
——唐刻和耳環男還真像是一對親兄弟,無論唐刻走到哪兒,耳環男必然會跟到哪兒。所以,只要有唐刻的地方,就不愁找不到耳環男。
耳環男的腦子終究要比唐刻好使一點。所以,當華狂特意叮囑了他一番之後,他便立馬點了點頭,表示會意。
“狂哥,我知道了。”耳環男如是而道:“這件事情,就包在我們的身上。你只需去打理狂龍安保公司的事情就可以了。”
有了耳環男的這番保證,華狂不由放下心來。
緊接著,他便意味深長地拍了拍耳環男的肩膀,補充而道:“若是人手不夠的話,隨時給我電話。”
“行!”耳環男再度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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