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唐刻的拳頭,不偏不移地砸在了他的胸口之上。而那種宛如被車撞了的感覺,令他胸口處一陣煩悶,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我草!”林火炎蜷縮著身軀,在心裡碎罵了一口。
但這一切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喝醉了酒的唐刻,下起手來毫無分寸,簡直是將林火炎當成了沙包,儘可能地宣洩著心中的憤懣。
僅是幾拳,林火炎整個人就不好了。
“我……我說!”林火炎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小命重要。更何況,就算他承認自己和薛克認識,也並不代表出賣了薛克啊!
可是,陳浩卻仿若什麼都沒有聽見一般,就這麼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臉愜意地吐著菸圈,好不自在。
林火炎想死的心都有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林火炎用盡力氣嘶吼著,雙臂卻依舊死死地護著面部。
“他是我的老闆,他是我老闆……”
可即便林火炎承認了和薛克的關係,但陳浩依舊無動於衷。
很明顯,陳浩這副默然的態度,算是告誡林火炎:若想少受點皮肉之苦,就儘可能地多說些有關於薛克的事情,除非陳浩滿意了,否則的話,唐刻是決不可能停手的。
“特麼的,你們有病啊?你們吃飽了沒事幹啊?”林火炎也有點火了。
但他的怒火,又如何阻止的了唐刻的拳頭?
“喂,喂,那個什麼浩哥,你想問什麼,就讓這變態先停手,好嗎?我說,我什麼都說啊!!!”
這一下,陳浩終於有了反應。
但他的反應,也僅僅是挑了下眉頭而已。
隨即,他便輕笑了一聲,慢悠悠地說道:“你現在想辦法讓我和薛克通個電話,我立馬就放了你!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應該不難辦吧?!”
林火炎再次陷入了為難之中。
要知道,他和薛家的關係雖然不錯,但他也清楚,如今的薛家已今非昔比,且正值薛家二少爭權奪嫡之刻。而他既然是薛克的人,在這種節骨眼上,自然就不該給薛克添麻煩。
而且,若他此時給薛克打了個電話,說不定會不小心壞了薛克的大事,到了那時,就算他能從眼前的變態的拳頭下活下來,恐怕,薛克也會想盡辦法要他小命……
然而,林火炎的猶豫和沉默,也讓陳浩讀懂了他的心聲。
不過,陳浩卻一點兒也不急。
“你好好考慮吧。”陳浩一臉的笑容,很是玩味:
“不過,我得提醒你,你眼前的這位刀哥,剛才可是喝了不少酒的……你在夜湖街混了這麼多年,應該聽過‘醉酒逼供’的故事吧?”
“醉酒逼供……”
林火炎的臉色,因陳浩的這番話,而變得鐵青鐵青,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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