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華狂卻聽不懂陳浩的話:“浩哥,你剛才說什麼?翻版的你?什麼東西?”
“哦,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陳浩連忙將話鋒一轉:“對了,你剛才說,外面的那些人,都是華桐治好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瞬即,華狂的表情變得黯淡下來。同時,他還緊咬起了牙關,眸子間的憤怒和狂暴也隨之迸發。
“這全拜‘彭雲會所’所賜!”
“彭雲會所?什麼東西?”陳浩又迷糊起來——他不知道,自己不過是離開了雲海市幾天而已,怎麼就冒出來個彭雲會所呢?
“浩哥你是有所不知……”華狂知道陳浩對雲海市的格局並不瞭解,所以便耐心地解釋起來。
“這個彭雲會所,和狂野酒吧一樣,都是夜湖街上的一方勢力。只不過,往年在胡明光的壓榨之下,彭雲會所也得將大部分的收入上交,這才一直沒有出頭。”
“但今時不同往日,當胡明光的死訊傳遍了夜湖街後,各方被壓榨的勢力都冒出了頭,不斷地招兵買馬擴充勢力。而且,他們還不甘心滿足於此,竟還想著如何奪取別人的地盤——畢竟,夜湖街上的每一處土地,可都貴如金磚啊,誰不想把自己的地盤弄大點呢?”
“就這樣,彭雲會所的人找到了我,並且……”
後面的事情,就算華狂不細說,陳浩也能猜的到了……
……
像夜湖街這種經濟超繁華地帶,向來是一塊肥的流油的必爭之地。
而在往日,由於胡明光這個“中間人”的存在,使得這條街上的各方勢力受到了官方、警方甚至於黑白兩道的壓迫,不得不將每月七八成的收入上繳,以尋求“保護”。
但自打胡明光死訊傳開之後,壓迫便結束了。
沒有了胡明光這個“中間”人,無論是官方、警方還是黑白兩道,一時間都難以在夜湖街尋條幫忙收錢的“走狗”,如此一來,各方勢力便得到了解放,全然省下往月需要上繳的收入。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
誰都想做這條街的老大!
畢竟,權利不僅象徵著威望和地位,更象徵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產!
所以,各方勢力都將省下來的金錢,投資於擴大地盤、招兵買馬之上。而它們的這種作為,像極了當初的西街——那個時候,黃權不正是憑藉著絕對的勢力,一舉蕩平了西街,成為了一方霸主嗎?
西街有黃權這個老大。那麼,夜湖街也應該只有一個聲音!
而這道聲音最終屬於誰,靠的,便是實力!
……
弱肉強食,向來是地下世界的規則。
在這種規則裡,沒有感情、沒有同情、更沒有憐憫心可言——往往心越狠的人,成就便越大,活的也能越久。
對此,無論是陳浩還是華狂,都深知不已。
“有趣!”陳浩的雙眼一眯,頓時覺得心癢癢的:“要不是他們的提醒,我都忘記了這件事情了……”
華狂沒聽明白陳浩的話中之意,忍不住問道:“什麼事?”
“既然夜湖街只能有一道聲音,那為何我們不把這個權利奪下來呢?”陳浩的眸子間,多了一道瘋狂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