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而這一刻,也不知道為什麼,唐三刀居然出奇的聽話,無論陳浩說什麼,他都照做,就像是綿羊一樣,無比聽話。
而與此同時——
酒吧內的一些工作人員,已經認出了唐三刀。
畢竟,他光頭上面的三道痕跡,實在是太明顯了。
“咦,那不是唐三刀嗎?”酒吧中,已經有人認出了唐刻。
“嘿,還真是。剛才他進酒吧的時候,由於光線太暗,我居然沒看清楚。原來,浩哥在這兒等了幾個小時,就是在等他啊?”
“奇怪了,這唐三刀一向只在落花街那邊的三條街道混啊。這些年來,很少跑來夜湖街。可他今日,居然和浩哥來這兒見面,難道是談判嗎?”
“不太像!”一名酒保分析道:“若唐三刀來這兒找浩哥談判的話,又為何一副畏首畏尾的模樣?難道你們沒看出來,他似乎很忌憚浩哥嗎?”
“咦,還真是!”
“奇怪了,一向以霸道、不講理著稱的唐刻,居然也會低三下四地和別人說話?這……有點不像是他的作風啊!”
“媽的,只能說咱們的浩哥太牛逼了!這才幾天啊,不僅僅讓狂哥甘服,就連唐刻也被他拉攏過來了。”
“如此說來,若有了唐刻幫忙,咱們狂野酒吧的勢力,豈不是大漲了一節?”
……
然而,就在眾酒保你一言我一語談論、分析的同時,陳浩這邊也沒閒著。
雖然陳浩不曾開口說過話,但是自打唐刻坐下之後,他便和唐刻對飲起酒來。
一時間,二人你來我往,空曠的玻璃桌上,頓時被一瓶瓶空酒瓶所堆滿。
而同時,無論是陳浩還是唐刻,二人的眸間,都有些些許醉態。只不過,唐刻醉的更為離譜罷了。
忽地——
“浩哥!”估計是酒精的作用,唐刻在說話之時,嗓門格外響亮,哪怕是身處於狂野酒吧的廁所,也能聽到他的聲音:“浩哥,今天我遲到了,我該罰,我該罰!”
對此,陳浩僅是一笑置之。
與此同時,站在唐刻身後的那名耳環男便看不下去了,一個箭步,便衝到了陳浩身前。
“浩哥!”耳環男一臉忐忑且嚴肅的神色,就這麼直視著陳浩,道:“這一次,刀哥是因為我才遲到的。要罰酒,就罰我吧!”
語畢,耳環男也不等陳浩開口說些什麼,便一把從桌上拿起了一瓶伏特加,眉頭也不眨的,便將整瓶伏特加灌入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