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來,他可是沒少在小芹身上下工夫,為的就是將她弄到手。而如今,眼看著煮熟了的鴨子居然要飛了,他又怎會樂意?
“兄弟,你最好去打聽打聽,我何空是什麼人物。為了一個女人而得罪我,可……”何空也顧不得自己身上沒穿衣物,說話的同時,雙手已經探向了陳浩的肩膀,準備以強硬的態度,捍衛自己的獵物。
可何空錯了。
而且是大錯特錯!
他若在見到陳浩的那一秒,便跪下來磕頭認錯,陳浩或許會饒他一條狗命。
但現在——
當陳浩看到小芹這番委屈的模樣之時,就已經因為心疼,而怒火沖天。而此時,何空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竟然還敢在他面前提“兄弟”二字。
“少他媽在我面前提‘兄弟’二字。”只見陳浩猛然轉身,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話音一落,陳浩的右手便抬了起來,只見得一道精光閃過,他指尖的兩根銀針,竟如同離弦的箭,狠狠地刺向了何空的雙眸。
不偏不倚!
頓時,何空只感覺雙眼一黑,便什麼都看不到了。
“啊!”
眼球遭毀的疼痛之感,可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頓時,何空的雙手便死死地捂在雙眼之上,不斷地鬼哭狼嚎著。
“廢你雙眼,是因為你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陳浩一臉寒意地望著何空,面色上沒有絲毫同情之色:“至於你之前對小芹動了壞心思,那可就怪不得我廢你命根了!”
話音一落,陳浩的右腿便已經抬了起來,狠狠地踢向了何空的胯下。
“咔!”
一道脆響之聲,自何空胯下傳來。他那軟綿綿的命根子,頓時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折了起來。
對於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莫過於下身的命根子。
而當何空的命根子被陳浩一腳踢斷,大腦神經霎時緊繃,以至於他連嚎叫的機會都沒有,便立馬暈厥了過去。
“先待著吧,待會兒在收拾你。”
見何空暈了過去,陳浩也很是樂意。至少這一秒,辦公室內安靜了好多。
轉過身,陳浩便走到了沙發處坐了下來,雙手很是溫柔地摟向了小芹的腰肢。
“小芹,沒事了!”
而此時,小芹身上的警服,早已經被撕得稀巴爛,全身上下僅有內衣褲還能遮擋軀體。是以,當陳浩的雙手環過她的柳腰之時,則能極為清楚地感受到她的體溫。
與此同時,小芹的身軀,也不由微微地顫了一下。長這麼大,她的身子,還未被異性男子摸過呢。就連何空,剛才都沒來得及觸控她的身體。
所以,當陳浩摟過小芹的柳腰之時,她還有點不習慣,甚至還稍稍地掙扎了一下。不過幾秒過後,她便適應過來,放棄了反抗。
因為她覺得,當她被陳浩這麼抱著的時候,是最有安全感的時候。而且,她的心裡,居然對這種感覺很是依賴。
“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