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不能來?”胡琳轉過頭,一臉不滿地望著胡明光:“明光,你現在過得倒是滋潤啊,一天到晚都跑去夜店鬼混,倒在你手中的女人,應該不少吧?”
的確,胡明光這些日子以來,幾乎每晚都和不同的女人睡。哪怕昨天晚上白邵業在電話裡頭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他依舊跑去夜總會尋歡去了。
“姐,我不是那個意思。”見胡琳誤會了,胡明光連連解釋:“我這幾天事忙,所以沒怎麼去看你。對了,姐,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胡琳聽罷,面色頓變。
由於昨夜一眼沒睡,胡琳的眼角之處,還掛著兩個滾圓的黑眼圈。再加上她的右臉遭毀,整個人的精神面貌看上去頹廢極了,就像是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勞改犯一般。
“別提了。”胡琳順著點燃了一根女士香菸,一臉惡毒地說道:“被人毀了。”
胡明光一聽,臉色頓變:“誰?誰他媽的敢惹我姐?姐,你告訴我他是誰,我他媽的砍了他。”胡明光的目光很是陰冷,面色很是惡毒。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
見胡明光這麼在乎自己,胡琳心頭不由多了一絲感動和安慰。
“明光,你跟姐說,姐對你好不好?”胡琳想了想,一臉嚴肅地說道。
“那還用說?”胡明光想也沒想,便如此說道。
自小到大,由於父母雙亡,胡明光幾乎是胡琳一手帶大的。
小時候,若胡琳有一個饅頭,就絕對把這個饅頭留給胡明光;若有兩個,絕對會分給他一個半。
“那姐的仇,你幫忙報嗎?”胡琳見胡明光還是那麼在乎自己,心頭煞是寬慰。
“那是自然的事。”對於胡明光來說,胡琳是她最親最親的人,所以,無論胡琳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他也會想方設法去滿足。
這也是為什麼胡明光發達之後,胡琳也能夠在夜湖街飛揚跋扈的原因。
“嗯,那就好。”胡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張豹都在那人的手上吃了癟,右臂都被廢掉了。”
“什麼?”胡明光一聽,不由大吃一驚:“張豹的右臂被廢了?”
“是的。”胡琳補充道:“當時,他還帶了四十多人去,結果……”
胡明光聽罷,頓時陷入了沉思。
左思右想了一會兒之後,胡明光認為,在整個夜湖街,能夠做到胡琳所說的那一點的人,只有一位。
“是華狂?”胡明光眯著眼,道:“姐,我不是跟你說嗎,華狂這人惹不得。現在,我們只能吊著他,儘可能不要和他產生衝突,否則的話,對我們沒有好處,你……”
“不是華狂。”胡琳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了胡明光的話:“那人叫陳浩!”
那人叫陳浩!
嗡!!!
聽得陳浩這個名字,胡明光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