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蘭是既生氣又著急,著急魏深為什麼現在還不來找自己,自己在上京城每一天都為他擔心受怕的,難道他就能這樣熟視無睹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嗎?
筱兒沒有辦法,1她又不能直接去問魏深究竟是怎麼想的,要是這個時候,梁煥卿在宮外就好了,這樣她就能幫著秦瑞蘭去問問魏深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這麼久了不給秦瑞蘭訊息,就連是到回來了都不告訴她一聲。
兩個人就像是陌生人一樣,簡直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現在秦瑞蘭心中難受的緊,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了,心裡既是想念魏深,也是不想去找魏深,自己心裡既是放不下這一段感情,也放不下自己的尊嚴。
筱兒想著要是皇后娘娘能幫忙就好了,於是這麼想著,就要這麼做了。
筱兒輕聲說道:“小姐,要不然,去找皇后娘娘說說吧,魏深原來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將軍,皇后娘娘要是找他說話也方便一些,你們之間的事情本就是皇后娘娘撮合的,現如今,也就只有皇后娘娘能夠幫咱們了。”
秦瑞蘭眼中含淚,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隨後低下頭來,幾滴晶瑩的淚花便就掉了下來,她說道:“那這樣會不會太麻煩皇后娘娘了呀?現在年關將至,還有沈太妃娘娘的事情正要著急著呢,我現在再去找皇后娘娘,是不是有一些添麻煩了?”
秦瑞蘭知道梁煥卿的心思,要是自己去找她,她是一定會幫忙的,但是這樣一來,就讓梁煥卿身體吃得消嗎?
這段時間她也是知道的,宮裡的沈太妃娘娘和姬子啟有了私情,這正想要修得共枕眠,可是卻也是有太多的禮教和規矩無法逾越,宮裡還有一個難纏的蘇尚卿正在搗亂,年關將至,事情也很多。
不是皇上不心疼皇后娘娘的身子,實在是事情太多了,朝前和後宮之內,也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們來操持。
當初以為坐在的萬人之上的無人之巔,是一種享受是一種愜意,但是既戴皇冠必承其重,既然坐在了皇上和皇后的位置上,就一定要承擔一定的責任,這樣一來才有可能保世間國泰民安。
現在年關將至,就算是秦瑞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是知道丹啻的使者快要入京了,而這一次魏深回京,也就是因為丹啻已經派了他們的勇士去支援天朝,魏深才得以回京。
丹啻有這樣的誠意自然是很好的,作為禮儀之邦,皇后娘娘要幫著皇上盡賓主之宜,這一次的除夕之夜,定然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了。
所有東西只要是沾染上了政治,那麼一切都不會單純和簡單。
秦瑞蘭在官宦之家長大,深知這個道理,上京這趟渾水,表面上看起來是風平浪靜了,但是在水面之下,有著無人知曉的澎湃洶湧。
梁煥卿出身在這樣的一個家庭,如今又有著萬人之上無人之巔的地位,身側是天朝的君主,她身為皇上身邊的女子,自然是要承擔自己的責任的了。
梁煥卿的擔子不會輕鬆,這也逼迫著她每天都很疲倦,但是卻還是不能停下。
秦瑞蘭知道這些,所以才不忍心去找皇后娘娘來幫著自己打探魏深的訊息,自己也是於心不忍,可是心中實在是忍不住了。
筱兒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於是說道:“小姐您和皇后娘娘自**好,如今魏深將軍回來,她知道你想念魏深將軍,自然也是會注意到的,要是你們有什麼事情不告訴皇后娘娘,想來也是會惹得皇后娘娘不高興呢。”
筱兒輕聲說著,這些話說到了秦瑞蘭的心裡去,於是心裡也是很認同這一點,覺得筱兒說的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