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敲了夜丫兒的門,她就將早已寫好的訓練功法遞給鍾會。把功法遞給鍾會後,她猛的把門關住,這個過程行雲流水,鍾會甚至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完。
不過夜丫兒把功法寫的倒是很詳細,裡面詳細解釋了狂起的體質需要用怎樣的方法加以訓練,包括訓練過程中該注意的事項,都非常完整。鍾會將這坑法給狂起用起來,這功法和鍾會當初修煉的功法有異曲同工的地方。不過,訓練的方法更猛,每次吐納,狂起周圍的空氣都像受到刺激一樣,強烈地湧動。不過,這種成效卻很明顯,狂起的體內也有一絲絲氣息在遊蕩。這就讓鍾會都越加奇怪,這夜丫兒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這麼偏的東西,對這個人的好奇心更加強烈。
等到狂起將玄力修煉出來,鍾會又將當初得到的《鍛體》教給狂起。這是本修體的玄力功法,正適合狂起這種蠻大漢。
狂起經過一個月的訓練,體內也逐漸有一團玄力在縈繞。鍾會看著日益強大起來的狂起,心中既高興,又感到無奈。他沒想到狂起的天賦這麼高,當初自己修煉玄力,可是足足練了幾個月才有他這樣的效果。
不過,這種失落感在看到狂起日益強大的力量之後,便煙消雲散,這可是他看上的一個好苗子,當然是越厲害越強。
“狂起這段時間練得不錯,進步很大。”
聽到鍾會在誇自己,狂起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先停一下,隨我出去走走,辦點事情。”
一聽鍾會有任務,狂起二話不說,點頭答應。
狂起跟著鍾會走出院子,往大街上走去,一路走來,狂起都覺得自己好像走過這條路,只是不太清楚什麼時候走過。直到他倆走到百鍊廬的門前,狂起才想來來。
今天是鍾會和百鍊廬約定的收貨之日。
鍾會一共定製了六把兵器,說來也是傷心,要是早知道有人會替自己付賬,當初就該多定製幾把,全定製破鋒級別的兵器,好好的宰她個幾筆,現在想來,鍾會還是覺得十分後悔。
鍾會做了這些事,一點羞愧感都沒有,沒有花了女人錢不好意思的感覺。在他看來,這些錢他花得還遠遠不夠。要知道,就拿上次崔瑩和自己說的那事來說,他後來仔細一想,這其中怕不是這麼簡單,肯定還有更復雜的關係,不然那條規定早就改了,既然遲遲沒有取消那條規定,肯定有其道理,存在即為合理,只是自己不清楚具體的厲害關係罷了。
商人,不逐利他是不信的,能這麼掏心掏肺地給他說出事情的緣由,他也是不信的。只不過,既然是默許成規的事情,他做個順水人情也未嘗不可。他不做,自然有人會做。而且從他和崔瑩短短的這一接觸,他就感受到,這女子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絕不是簡單的靠家族的林蔭,她必定有自己的手段。
就拿和自己套近乎這事來說,在短短一頓飯的功法,她就做得好像和自己是個交心朋友一般,無話不談,而鍾會正好吃這一套。若是和自己來個虛與委蛇,他反而不喜。
心裡想著以後還是離這種女子遠一點,免得無形中被賣了還不清楚。
狂起跟在鍾會身邊,他很興奮,在鍾會的小院裡練了兩個多月的玄力。現在的他感覺自己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特別想找人打一架,但是鍾會他又不敢打,聽鍾會說,等自己拿到兵器,就讓自己帶親衛隊。每次一想到這,他都是興奮異常,他畢竟不是個能安心修煉的主。
第二次看到這破舊的廬房,鍾會的心情完全不同。這略顯破舊的廬房,代表的卻是一種歲月的沉澱。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百鍊廬的牌坊,是當初建廬時所做的。歷經了幾多歲月,雖然顯得破爛,卻仍然掛在這。
鍾會和狂起輕車熟路地走進百鍊廬。這次,沒有人領路,鍾會和狂起徑直穿過大殿,來到後面的接待室。在接待室的還是上次那個中年男子,他一見到鍾會,便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