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雄南自然沒聽過這麼號人物,也只是禮貌地點點頭,夜邪卻是毫不留情面地說:“張道天呢,他怎麼不在?”
張天一尷尬地笑了笑說:“夜小兄弟,道天此時應該在房中,若是你要找他,可以到他房間去。”
夜邪也正有這個打算,他在全真教也只認識張道天這麼號人,原本以為自己有機會和他在比武大會上切磋切磋。沒想到後來卻是被一個叫什麼楊什麼樂的贏了。
夜邪需要一個解釋。
...
既然全部教派都來齊,張天一便吩咐弟子準備晚宴,廣場上燈光絢麗,熱鬧非凡。容納了上百張桌子,各個教派的弟子吃菜喝酒,而各大掌門掌教則在主殿裡喝了起來。
這些人時隔兩年又聚在一起,也是不由感嘆時間飛逝。宣午大師坐在主座上,先是舉起酒杯說:“各位,今日既然這麼高興,來好好喝一杯,貧僧以茶代酒敬你們。”
眾人響應也舉起酒杯,張天一一口喝盡,也是笑著說:“看看外面的孩子們,再看看我們這些老人,都老咯。”
邱道庸咬著雞腿,含糊著說:“是啊,以後都是他們的世界,他們的江湖。”
刑無為則說:“希望他們不要像我們老一代這樣,糊里糊塗地過了。”
夜雄南又倒上一杯酒,笑著說:“我倒沒覺得我們的時代過去了,這個世界仍然需要我們支撐。”
眾人自然是知道夜雄南的心思,雖說武林規則中有不參與外界鬥爭的條例,但這夜雄南已經隱隱有成為冥都幕後人的趨勢,冥都的老都主已經命不久矣,而他的兒子陳成尚且年幼,誰知道如今冥都發動戰爭的詔令是誰幫著下的呢。但畢竟夜雄南沒有明著做,也不好說些什麼。
氣氛被夜雄南一攪和,變得尷尬起來,夜雄南倒是不以為意,繼續舉杯笑著說:“在下有一喜事公佈,犬子自年幼時見過白娘千金一面,便念念不忘,如今兩人都已成年,我便替犬子做主向白娘提親。白娘也成全犬子,答應了這門婚事,等比武結束,戰事沒這麼吃緊,我將大擺宴席,給兩人舉行婚禮,宴請各位一同參與。”
這個訊息,各人也大致知道,現在也只是配合地說著恭喜的話,夜雄南喜笑顏開,而鳳白娘則沉默在一旁。
...
外面熱鬧非凡,夜邪卻跟張道天兩人在房裡喝酒,他們自幼便認識,都是掌門掌教的親傳徒弟,所以彼此也有過交流。在他們這代弟子中,夜邪最喜歡張道天的為人,與自己夠像,也是喜歡跟他結交。
夜邪吃了顆花生米,看著一頭喝悶酒的張道天問:“道天兄,說實話,聽你這麼說,也就是那楊世樂走運才贏了你,我自是清楚你的實力。不用如此難過,況且憑楊世樂那實力上臺準得捱揍。”
張道天假裝苦悶,又喝了一口道:“我倒不是因為這件事發悶,我只是替兄弟你不值。”
“此話怎講?”夜邪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