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順的聲音繼續響起,“你和你們皂院的那個賈正書一模一樣。”
“天天卷的飛起。”
“我聽他們院子的人說,這傢伙整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看見他的時候,他就是在練拳。”
“搞得他們緊鄰的兩個院,帶上他們三個院,三班的十幾號人,整天人心惶惶的。”
“都被賈正書帶的捲起來了,甚至還為此練傷了兩個。”
“……”
小插曲就此過去。
三人一塊去茅房上了個廁所,便回去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
王啟就受盧順昨天所言的啟發,直接將兩人都拉了起來,一塊修行。
盧順紅著眼,咬著牙,吹著冷風。
每一拳打的咬牙切齒,像是擂在王啟背上一樣。
他也是今早才知道,王啟已經入了內壯境界。
於是原本就因早起而不美麗的心情,更加不美麗了。
兄弟過的不好他難受,但兄弟過的這麼好,他更是難受的要死啊!
結束了晨練,
王啟便帶著死纏爛打,非要一塊的盧順啟程朝著春水閣走去。
剛走出正玉街,
就瞧見有一隊人馬,扛著棺,託著旗,浩浩蕩蕩走來。
王啟認得那上面的字。
“飛月武館。”
只不過這隊伍很古怪,不披麻戴孝,也沒有哭喪的隊伍。
甚至就連中間幾個人高馬大的武館弟子扛著的棺材,也是個沒封蓋的空棺。
“這是做什麼?”
王啟看向盧順。
“這飛月武館的老館主,要武葬了。”
盧順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