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叔逐漸面露怒意,“我長你幾歲,可得叮囑你一句。”
“您請講!”王啟開口。
“年輕人,別太氣盛。”
管叔攥著王啟肩膀的手開始發力,恐怖的力量自肩膀傾瀉而下。
刺骨的痛意,瞬間傳遍全身。
這位縣尉府的管家,至少是個內壯境界的武夫!
“您這話在理!”王啟咬著牙,面容儘量平靜道,“可話又說回來了……”
“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管叔一愣,盯著眼前長得人畜無害的俊美年輕人。
“好!”
他只是留下一個字,然後從王啟手中奪回了那紫花紋木盒,揚長而去。
“真沒氣量,怎麼還把盒子帶走了啊。”
一旁的盧順嘀咕著。
“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來恭賀嗎,話說得好好的,怎麼還把盒子帶走了?”葛大牛一臉茫然。
王啟揉著劇痛的肩膀,看了眼門外。
有九成的說客看見縣尉府管家帶著東西離開,轉身便走了。
顯然都嗅到了兩者之間的火藥味,不想趟這趟渾水。
不過也有不怕的。
“鱷幫周家魚、梁勇,恭賀王皂役斬蟒!”門外,先前借船給王啟站腳的梁白頭高喝。
身邊還有個穿著鱷幫服飾的中年人。
王啟見狀,連忙迎了上去。
“在下鱷幫船主周家魚,特代幫主問候您,再者是想請您掛靠鱷幫,我們每月願意開出二兩白銀,並劃撥出一條船來供您隨意使用。”
“這都是差頭才有的待遇。”梁白頭在一旁說道。
鱷幫的誠意一聽便知。
言簡意賅,沒有多餘廢話。
“鱷幫想清楚了?”
王啟反問一句。
周家魚笑道,“這是幫主來時特意囑咐的,任何事都不會影響這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