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鼠輩!”馬超渾身浴血,大聲恥笑。
……
馬騰這邊有虎子馬超之勇,生生殺退李傕、張濟大軍,可是韓遂那邊卻就沒有馬超這等勇將了,韓遂被郭汜、樊稠前堵後追,近乎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境界,好不絕望。
終於,在臨近陳倉的地方,韓遂被樊稠堵截住了。
眼看韓遂已經走投無路,馬上就要被擒殺,這個時候,韓遂突然想到自己與樊稠的交情,他勒馬向樊稠攀情道:“吾與公乃同鄉之人,素有交情,今何須趕盡殺絕?”
樊稠內心的確到並不想真個對韓遂趕盡殺絕,不禁面露猶豫。
韓遂見有戲,立刻繼續道:“我此次領兵前來,是因受馬騰蠱惑,其實亦是為了維護朝廷罷了,並非針對樊兄,樊兄若肯放我一馬,我來日必厚報樊兄之大恩。”
樊稠想到就算殺了韓遂也沒用,反而讓涼州盡數落入馬騰之手,便放韓遂一個人情如何!
樊稠最終點了點頭,笑道:“只希望韓兄不要忘了我今日對韓兄之恩才好。”
說罷,樊稠便引軍退去,韓遂鬆了一口氣,終於保得一條性命,逃回西涼。
說起來,雖然是幷州刺史,但幷州卻並非韓遂地盤,韓遂的根基仍在涼州,他與馬騰,當初的董卓,都屬於西涼集團。
……
與樊稠一同圍堵韓遂的大軍當中,有一將領是李傕的侄兒,他回去之後將樊稠放走韓遂的事情告知了李傕。
“什麼?樊稠竟然私放韓遂反賊性命!”李傕大怒。
對此事憤怒是其次,李傕更想要獨掌朝廷而得到更多的利益,因此他密謀郭汜,設宴請樊稠、張濟赴宴。
樊稠、張濟不知道李傕、郭汜想要卸磨殺驢,酒至半酣,李傕忽然怒指樊稠道:“樊稠何故私通韓遂,欲謀造反乎?”
“你說什麼,我意欲謀反?”樊稠大驚失色,瞬間酒醒。
然而,李傕、郭汜既然設計此局,怎容樊稠辯解。
“砰!”摔杯為號,幾十名刀斧手衝了進來。
樊稠還未來得及解釋,刀斧手已經亂刀加身,而他手中一無兵器,身上也無鎧甲,頃刻間便被亂刀砍中。
“啊!”樊稠慘叫,血濺當場。
看到樊稠如此慘死,張濟也嚇得冷汗淋漓,跪伏於地。
李傕、郭汜殺樊稠有理由,但卻沒有理由殺張濟,否則幾人麾下西涼將領恐有不服,李傕將張濟扶起,安撫道:“樊稠私通韓遂謀反,故而誅殺,張將軍並無此錯,何須驚懼?”
李傕、郭汜雖然沒有殺張濟,可也著實嚇壞了張濟。
張濟害怕有一天也如樊稠的下場,時隔兩日便辭李傕、郭汜,帶著麾下兵馬前往弘農屯駐去了,只求遠離長安這等是非之地,關中徹底成了李傕、郭汜二人的地盤,讓兩人好不得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