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1章
燕清歌別過頭，並沒有回答。
見自己的徒弟面露慍色，老人忍不住笑著問道：“怎麼？被你發現六子天煞陣的秘密，和師父生氣了？
“當然不是我發現的！”
燕清歌冷笑道：“蘇鋒發現了六子天煞陣的秘密，並且率先銷燬掉了這個陣法，恐怕......師父您沒法繼續完成了。”
“什麼？我的陣被他給破了！”
老人勃然大怒，身上爆發出強大無比的氣息。
這股威勢瞬間蓋過了燕清歌。
她只覺得自己彷彿一葉扁舟，在浩瀚無垠的波濤之中垂死掙扎，那強大無比的壓迫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儘管她也同樣用靈力去抵擋，但根本無濟於事。
燕清歌只能一點一點地被壓彎身子，慢慢地半跪在地，心臟通通跳個不停。
饒是如此，她依舊據理力爭，質問道：“師父，現在不過是陣法被破，您就這種反應......我真的不能理解，原本那個慈祥和善的您，到底去哪兒了？”
“我做什麼，還不需要你這丫頭來過問！”
老者緩緩平息下來，指著燕清歌罵道：“滾，趕緊給我滾！從今以後，你都不要再過問我的事情。”
氣不過的燕清歌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頭便離開了。
她前腳剛走出房間，屋子裡的老者便狀若癲狂、髮絲倒豎，眼中幾乎要滲出鮮血來。
“總有一天，我要把破壞我計劃的人，統統煉製成活屍！”
“我要讓你們都生不如死！”
回到房間的燕清歌，緩緩走到窗前。
她並沒有開燈，而是望著窗外濃濃的月色。
這麼多年以來，她的內心深處第一次產生了動搖。
她開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