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咳嗽了一聲，又笑著說，“你看看，這還害羞不讓說了，”
江渙言氣急敗壞，“媽！”
“行行行，”陳青擺擺手，“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她站起來，朝江渙言眨眨眼“我去找沫沫的媽媽聊天去，兒子啊，你好好陪沫沫說說話，”
陳青去廚房了，不一會兒廚房裡就傳來了興高采烈的談話聲，
江渙言皺眉，“沫沫是什麼？”
“什麼是什麼？”周沫若把盤子放在桌子上，“那是阿姨給我起的愛稱，”
江渙言噎了一下，“你竟然喜歡人家這麼叫你？”
周沫若哼了一聲，坐到凳子上，拿起筷子夾菜吃，
江渙言摸了摸下巴，“沫沫，”
周沫若一口西蘭花嗆在了喉嚨裡，她捂著胸口咳嗽起來，
江渙言轉過頭，“她怎麼不叫你若若呢？”
周沫若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側頭瞪他，“你閉嘴，”
江渙言拉了個凳子，在她旁邊坐下，也拿筷子夾了塊西蘭花，“你不請我吃頓飯嗎？”
周沫沫白了他一眼，“你還用我請嗎？這不是已經吃上了嗎？”
廚房裡，兩位媽媽的話題已經不知不覺從衣裳首飾慢慢轉移到了自家的孩子身上，
呂俐嘆了口氣，“我家阿勁啊，從小就不愛說話，我跟她爸離婚以後啊，她就更不愛說話了，性格變得越來越孤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