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渙言摸著蛋撻的耳朵,“沒什麼,我下午沒看見你,以為你還沒回家,所以想問問,”
要是平常周沫若肯定會打趣一句,“怎麼,你擔心我啊,”但是她今天實在是沒心情,“大白病了,我下午去寵物醫院看它了,”
江渙言覺查出她的不對勁,“病得嚴重嗎?”
周沫若搖頭,“不知道,但是我看它好像很難受,”
江渙言安慰她,“貓不會說話,生病了自然會不舒服,不過應該不會太嚴重,不是已經看過醫生了嘛,”
“嗯,”周沫若吐出一口氣,“希望是這樣,”
江渙言看了她一眼,“放心吧,一定會沒事的,”
周沫若低下了頭,“可是我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呢?”她捂著胸口,“我心裡有點慌,”
江渙言抱著蛋撻走到隔牆邊,握著蛋撻的爪子搭在周沫若手上,“預感都是與現實相反的,”
周沫若捏了捏蛋撻的爪子,“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謬論?”
“你那才叫謬論呢,”江渙言拿著蛋撻的爪子拍了她兩下,“預感本來就是虛幻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是迷信,你好歹也是大學生了,怎麼會信這種東西呢?”
周沫若終於笑了,“學霸果然是學霸,說不過你,”
她垂了眸子,“謝謝你安慰我,”
“來蛋撻,”江渙言把蛋撻舉了起來,“過去抱抱你周姐姐,安慰安慰她,”
蛋撻撲閃著笑眯眯的小眼睛,它伸著粉色的舌頭,耳朵耷拉著,衝周沫若叫了一聲,
周沫若伸手接過它,抱在了懷裡,“蛋撻,大白會沒事的,對吧?”
蛋撻又叫了一聲,蹭了蹭了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