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若說,“可是我不會唱歌怎麼辦?而且江渙言也不是妹子,唱歌未必對他管用,”
唐俏把手機遞給她,“勁哥,這種事你就不用找百度了,包在我身上!”
……
天氣越來越涼,屏城的晚上也安靜了許多,沒了跳廣場舞的大媽們,也沒了喝茶下象棋的大爺們,所以開啟窗戶的時候,彷彿世界只剩下了獨自一人,
時針指向十的位置,老式的鐘表“咚”的響了一聲,身穿條紋棉質睡衣少年一個咕嚕翻身起來,捂著被子急促的喘息,
江渙言是不信鬼神這些東西的,他是科學社會主義的信徒,堅定的認為鬼神都是傳說,可是在這樣的夜裡,他竟然做了噩夢,
他夢到了黑夜裡的實驗樓,月光照射下泛著白光的天台,天台上的欄杆生了鏽,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女生站在那兒,胸口處印著“恆一學院,”
她站在那兒,夜燈吹起白色的裙襬,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緩緩的舉起了胳膊,閉上了眼睛,
他拔腿就往樓上跑,老式的木質樓梯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裡,一下一下擊打著他的心臟,
江渙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上樓的,只是在他踏上最後一道樓梯時,他看見了一抹白色消失在了眼前,
就像一隻白色的蝴蝶,又像是白色的天使,
伴隨著落下去的還有天台上早已搖搖欲墜的欄杆,他前一天剛發現的,準備第二天去修,卻沒能來得及,
他顫抖著身子往下看,那女生倒在地上,頭髮散開,她睜著眼睛,臉色慘白,
自從那一天後,江渙言請了一星期的假,每天晚上,他都會夢到穿著白色裙子的女生,以及和她倒在地上時的臉,
後來過了一段時間,他漸漸沒再做這種夢,只是今天又控制不住的想起來了,
陽臺沒有關,夜風習習的吹進來,江渙言緩了緩,掀開被子,起身撈起睡在地毯上的大白,抱在懷裡,
大白睡得好好的,冷不丁被人吵醒,很是煩躁的一爪子拍了過去,然後很不幸的勾住了江渙言的睡衣,拿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