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是來找人的,你們不但阻止,還無緣無故冤枉副將,小心人頭落地。”
副將這個人不錯,收的銀子都會請他們哥幾個出去花天酒地,他們當然沒人會出賣副將。
“就是,敢誣陷副將,小心我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腦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便將此事給掩蓋了過去,氣得炎彬吹鬍子瞪眼:“你們……”
“沒事,我這兄弟腦子不好使,各位官差大哥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了。”
炎彬還想說什麼,被左林給打斷。
他是官宦子弟,這種事早已見慣不怪,習以為常,如果再這麼追問下去,他們只會兵不厭詐,更何況官官相護,就算他出了事,上面依然有人會幫他解決,他們這麼鬧,只會對他們自己不利。
“還是這位兄弟會說話,來人,接著給我搜。”
看到他們的氣焰滅了,男人這才轉身繼續尋找,而他們一走,炎彬立刻就炸了毛。
“你什麼意思。”
他們好歹相識一場,現在又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他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啊。
“你沒聽他說麼,他沒拿那銀子。”
這個炎彬,做生意是不錯,就是有點不懂得變通,這裡可是皇宮,有權決定一切的地方,和那些官兵鬧僵,只會自討苦吃。
“你又不是瞎子,他說沒拿,難道你也沒看見啊。”
這個左林,什麼時間開始這麼怕事了,竟睜眼說瞎話,剛剛他明明就在場,還敢這麼說,氣死她了。
“我們是看見了,可他們沒看見啊,到時間追查下來,你覺得大人們是聽他們的,還是會聽我們的。”
該死,他長得胖,又不是真的屬豬,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還和他在這裡爭論不休。
“我跟過去看看。”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撇了一眼炎彬,然後跟了過去。
“你可有看到什麼可疑之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