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我逼問道,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會是什麼好的理由,他們所做一切的事情都是為了他們自己那可怕的私慾,我已經受夠了,我在心裡想著。
周瑾安頓了一頓,然後對我說道:“是因為我想見你?”
“什麼?”聽了他的話,我大吃一驚,他在開什麼玩笑。想想我和他的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案發現場的天台上,當時我就被他給驚豔了一把,還莫名的對他又了一些好感,可是後來他就把我給囚禁了,還想從這裡搶走我救我鬼夫種永的靈魂。他想見我,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預謀已久的嗎?
周瑾安想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他輕輕的對我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道:“我沒有你想的那個不堪,我只是單純的想見你罷了,那時候我也是沒有辦法,只有打著這個幌子才能接近你,何況我後來不是把你給放了出來了嗎?”
聽了他的解釋,我還是半信半疑,我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麼想見我?你認識我嗎?”
周瑾安朝我搖了搖頭,然後對我說道:“我可以肯定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但是你總是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我曾在夢裡見過你,儘管,我也分不清那到底是夢還是幻覺了。”
我瞪大著眼睛看著的,對他的話感到震驚,沒想到他和我都對對方有同樣的感覺,但是我沒有準備告訴他,畢竟感覺只是一種太虛無縹緲的感覺,也許我只是因為他的容貌而產生了好感,又錯把那種感覺當成了熟悉感,畢竟我是真的從未見過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周瑾安坐了下來,像是要準備長談一樣,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緩緩的開口訴說,聲音縹緲的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我都都覺得被他給帶到了當時的情環境裡。
他說——
第一次夢到你的時候,還是三年前,那是我出車禍以後,像外界傳言的一樣,我確實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的第一個記憶就是在一片黑暗之中,那是的我剛剛被主人給救活,雖然是活過來了,但是由於受傷太重,我一直沉在了深深的睡眠之中,完全醒不過來,我睜不開眼睛,說不了話,我就一直被困在深深的黑暗之中沉淪著,想出來,但是卻找不到出口。
在這個黑暗裡,我唯一聽的見的聲音,就是你,柳絮影,在每天聽到你的呼喚之後,我終於見到了你,我看著你穿著紅嫁衣的樣子,看著你靜靜的坐在床頭上看著我,然後你笑著喊我:“種永”,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你死去的丈夫的名字,可是時我就是覺得你是在喊我,我聽到你那麼叫我的時候,就覺得很開心,我還在夢裡見到過你穿著校服,扎著馬尾的樣子,比現在幼稚多了,但是也是一樣的好看,我記得在你收到一件紅嫁衣的時候驚慌失措的樣子,還有你努力去幫助人的樣子,在夢裡,我和你一起經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就像是一直在你的身邊一樣,有一天,我聽到了你在叫我,你在叫我醒過來,然後我就睜開了眼睛。
我看到了我的主人,我的父親,還有醫生,我在人群中搜尋你的蹤跡,可是遺憾的是,並沒有看到你,我想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過你,可是我發現我居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後來,我再也沒有做過與你有關的夢,而三年的夢確實就只是一場夢,你從未在我的生活中出現過。後來,在主人的那次任務中,我看到你,你居然就是我夢中的那個人,可是,我不能背叛主人,是主人給了我這條命。我只能為他辦事。
聽完周瑾安的話,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清楚的知道我和種永之間發生的事,為什麼對他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為什麼他出車禍被救活的時間,幾乎和種永被道士攻擊機會同一段時間,道士對種永到底做了什麼,種永真的是魂飛魄散了嗎?如果沒有,他現在是在哪裡?而周瑾安,他又和種永有著怎樣的淵源,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切的頭緒在哪裡,周瑾安,他到底是誰?
我心裡有一絲微弱的念頭:他會是我的鬼夫種永嗎?隨即又馬上被我否決了。不可能,他看起來和種永沒有一絲相似之處,除了我那該死的熟悉感。而事實上,我的種永是一個千年厲鬼,而他是一個人,一個貨真價實的人?
我和周瑾安久久的靜默著,而一直呆在旁邊的朱柳忽然說話了,真是哪裡都有她,朱柳一臉花痴的表情,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對我說道:“哇。真的太浪漫,你們一定是有前世的情緣,穿越了千年還導致他對你念念不忘,怪不的你們這麼快就勾搭了在一起,原來本來就是前世的情人啊?”聽了朱柳的話,我忙拉住了她,對她小聲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呀?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朱柳聽了我的話,衝我笑了笑,一副瞭然的表情,她對我說道:“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家會對你這麼好,他救了你兩次誒,而且你們如果沒有關係的話,那次為什麼會穿著睡衣一起從酒店了出來,你說是不是?”她又轉頭看向周瑾安。周瑾安沒想到她對提起那天早晨的事,但是顯然這件事就是他預謀的,他對朱柳笑了笑,沒有說話,相當於救是預設了。朱柳瞬間就是一副看到八卦證實了的興奮表情,我相信,如果給她註冊一個貼吧賬號的話,她會馬上把我和周瑾安的關係宣傳出去,然後整個城市的人都會知道了。
我不得不馬上打斷朱柳,我對她說道:“你覺得大鬍子現在會是在哪裡呢?你不是是被周瑾安的主人給控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