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說道:“那好,我告訴你我要的東西是什麼,你就爽快的告訴我東西在哪裡/?我也會放過你的。”我看著他,好像我所擁有的東西十分的迫切,我覺得自己有了談判的籌碼,想出了一個好主意,為了炸出他的身份,我轉了轉眼珠子,對他說道:“其實那個東西也不是不能給你,只是現在並不在我的身上。”
他果然中了計我的計,眉頭一皺,他抓住我的肩,著急的問道:“快說,到底在誰的身上?”
我對他笑了笑,輕輕的說道:“在朱柳的身上,她不是被你陷害到警局裡去了嘛?”
他皺了皺眉:“別想騙我,朱柳的身上不可能帶有 我要的東西,有的話,她早就據為己有了。”聽了他的話,我心裡一驚,他果然和朱柳有關係,那他到底會不會是朱柳那個沒有見過面的主人呢?
事情都到了這一地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朝他嫣然一笑,乾脆的問他:“你是朱柳的主人嗎?”
他眼睛裡精光一閃,果然意識到了是我在詐他,他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將我緊緊的壓倒 在大床上,然後湊近我的臉對我說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朱柳就是主人的一個叛徒,我會幫助主人來清理他的。”他居然也是朱柳主人的額手下,事情變的越來越棘手了,我瞪大著眼睛看著他離我很近的臉,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我扒著他的手,幾乎無法發出聲音,我對他說道:“放開我,我死了,你就永遠不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他一把鬆開了我,看著我倒在床上喘息,他就坐在床沿上細細的打量著我,從我的眼睛到我的鼻子,再到我的嘴唇,最後是我的胸部,再往下,他的目光變的十分的危險,就好像我是他的獵物一樣。我躺在床上慢慢的恢復了過來,然後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我慢慢的挪到了床的角落裡,然後拉住被子包裹住了自己,我驚恐的看著他,問道:“你要幹什麼?”
他看著我警惕的樣子,舔了舔嘴唇,淡淡的笑了笑,然後他慢慢的湊近我,說道:“現在我確實是不能殺了你,不過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然後你會主動求著把我想要的東西交給我。”我感受到他的呼吸噴在了我的臉上,但是我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什麼生不如死的方法?我呆呆的思考的,殊不知我現在的樣子對他來說就是誘惑。他看著我波光粼粼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和紅潤的無辜的嘴巴,一下子湊了過來吻住了我。
我突然被他吻住,被他帶有清香的氣息包圍,還有他溫暖的懷抱靜靜的樓主了我,一時之間居然覺得有些溫暖,這個懷抱,讓我想起了種永抱著我的樣子,但是我突然反應過來,這個人。他不是種永,種永的懷抱永遠是冰冷的,種永是沒有溫度的,而這個人的身體溫暖像是一盆火。
我猛的清醒了過來,掙開了他的懷抱。他見我掙扎,反而緊緊的摟住了我,加大了力度在我的唇上廝磨,我又氣又急,只能猛的咬住了他的嘴唇,他在劇痛之下,猛的鬆開了我。他的嘴唇上掛著我剛咬出來的血珠,襯的他的嘴唇更加的鮮豔欲滴,可惜皮相再好,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見我冷冷的打量著他,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他摸了一把嘴巴上滲出的血珠,對我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晚上的時間,告訴我東西在哪裡,不然我是不是會放過你的,你想耗著,我就陪你耗,你一輩子不說出來,我就把你關在這裡折磨你一輩子。”
我靠著床頭上,沒有理會他的威脅,他輕笑了一身,走出去為我帶上了房門,然後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回頭對我說道:“反正你的滋味倒是好的很。”我把枕頭朝他丟過去,我在心裡罵道:他真的是個惡魔。
我以為一覺醒過來就會回到我熟悉的房間裡而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個夢,夢醒之後,什麼都不復存在了,我被囚禁的事實,還有這個陰沉的房間,這個房子裡囚禁我的邪惡的而又美貌的男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會不復存在。
當我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了陽光,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照在了這個大房間,讓人都覺得像陽光一樣溫暖,儘管知道我還是被囚禁在這個人的房間裡,我的心情因為陽光好了一點,可是,我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窗簾明明是拉住的,可是現在,陽光照了進來,這意味著,有人進了 我的房間。我緩緩的轉頭看去,只見昨天的那個男人正坐在我的床頭,用一種古怪的目光在打量著我,顯然,在我還沒醒的時候,他就已經看了我很久,見到我醒過來,他毫不避諱的看著我,對我笑了笑:“你想好了要不要告訴我那些東西的地點了嗎?沒關係,反正我有很長的時間和你耗著,無非是讓主人多等一會兒罷了。”
我看著他,問道:“是你的主人需要那個東西?你的主人告訴你東西在我這裡的,可是,我連你們想要的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皺了皺眉,煩躁的說道:“不要再裝傻了,那是個人人都想得到的東西,但是那個東西是有原罪的,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說出來,我就直接告訴你,就是你所收集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