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迪到了我的店裡坐了下來,臉上掛著笑意。我生怕他會說出什麼話來,那我的偽裝就是白費勁兒了,好在他只是老老實實的喝喝奶茶,沒有多說什麼。
本來我一直坐在吧檯上一直打量著他,還有那幾個找我聊天的學生,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要張迪敢開口說話,我就一個符紙貼過去,看他敢不敢壞我的好事,可是這一時是爽了,事後可就麻煩了,張迪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還是要賠禮道歉,想到這裡,我就頭疼。
可是張迪喝完了一杯奶茶,也沒有多說一個字,就和平常的客人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我才稍微放下心來。
這幾個學生有的被張迪帶過課,估計是張迪一直坐在這裡他們也覺得不自在了,呆了沒一會兒和我們打了個招呼,也就撤了。
見到張迪的學生走了,我臉上掛著笑,狗腿子的跑到張迪旁邊跟他道歉:“張迪,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誰知張迪根本就不理我,我可憐巴巴的討好他:“張迪我真的錯了,我不該不通知你獨自行動,下次有什麼事我第一時間就叫你。”
張迪也並不是真的生氣,見我這麼實誠的跟他道歉,才轉過身來看我,對我說道:“好吧,看你這麼真誠的向我道歉我就原諒你了,不過不為什麼到我們學校來開這個店,難道是隱士有行蹤了?”
“當然,事情就是從你們學校的女生身上引起的的,當然就先從你們學校查起”我懷裡的毛絨小熊興奮的手舞足蹈“這叫什麼?這就叫守株待兔。”
它這樣已經習以為常了,我沒來得及阻止,卻把張迪嚇了一大跳。張迪聽到我懷裡的熊開口說話,一下子從座位上蹦開了,眼睛瞪的老大,用手指顫抖的指著毛絨小熊,嚇的都結巴了:“它......它......它會動還會說話,你看......看到了嗎?”
我扶額,怎麼連張迪這個一天到晚追逐鬼怪的人都會怕一隻玩具熊,我嘆了一口氣,拎起毛絨小熊的一隻耳朵,把在我手上掙扎的毛絨小熊湊到張迪的眼前,提醒他:“你仔細看看,是不是有熟悉的感覺。”
張迪看著快戳到他臉上的毛絨小熊,緊張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他仔細的打量了小熊兩眼,然後衝我搖搖頭,一臉無辜的衝我說:“不認識啊,這玩意兒我怎麼會認識,你從哪搞來的?”
我戳了戳小熊的耳朵,小熊瞪著黑亮的眼睛看著張迪,然後衝他打招呼:“你好,張迪,我是種永。”
張迪聽了他的話,像被雷劈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像我,我衝他點點頭:“是的,我讓種永附在毛絨小熊身上了。”
張迪聽到我的證實,終於相信了這個事實,先是忍俊不禁的看著小熊,然後拿手去捏小熊的臉,止不住的哈哈大笑:“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把你的丈夫弄在個玩具裡。”種永被他捏著臉,覺得尊嚴被挑戰了,不住的從他的小短腿去踢張迪,可是卻打不過張迪,反而被張迪捏住了腿,拿在手上晃悠,我也沒有去制止張迪,反而忍不住笑了。
正在我們打鬧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你好,請問老闆娘在嗎?”我看到有顧客來,忙衝張迪使了個眼神,暗示張迪收斂一點,免得被人識破種永的身份。張迪明白我的意思,一把把毛絨小熊摁在懷裡,毛絨小熊也老老實實的沒有動彈。我忍住笑,朝來人看去。
之間站在店外的是一個女人,看起來年齡不大,20多歲,而且很漂亮很清純,面板特別好,烏髮白膚,一看就和普通的大學生不一樣,她的臉很自然,沒有抹什麼東西,卻比那些努力化妝使自己看起來更好看的學生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