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種永的描述中,事情是這樣的:
種永知道了是那個被救的女生報的警,就覺得事情的源頭是由她而起,那關鍵就可以從她的身上找出來。於是就從張迪那裡問道了那個女生的地址,就直接去了學觀察那個女生的動靜。
就這樣,他發覺了那個女生在偷偷出去找一個人,那個人是個修士。好像和這個女生認識很久。
所以種永就想,那一切的事情的安排很有可能可這個修士有關,懂得術法,和這個女生有密切的聯絡,很有可能兇手就是他,
然後種永就現了身,去學校找一些同學打探了一下,居然發覺很多人都知道這個修士。這個修士還老是帶一些學生出去修行,不過具體去了那裡,大家都不知道。
種永猜想,他帶那群學生去的地方會不會就是古宅,而他為什麼沒有再古宅現身,這個我們也猜不到。
聽完種永的話,我的思路豁然開朗。我笑著對種永說:“不用猜了,兇手就是他。”
種永有些疑惑,問我:“為何你這麼肯定?不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嗎?”
我告訴他:“這個修士肯定平時就借休教的名義把學生騙到古宅去,然後想借你兩個奴僕之後殺死她們,坐享其成。可惜你的奴僕都是善良的鬼,沒有殺人,只是把人弄暈,他當然不可能就此收手,就乾脆吸了學生的陽氣用於修煉。然後這一次,沒想到人卻被我們救了,你想,被救的學生回去會怎麼辦?”
“當然是去找他了。”種永回答我。
可以想象當時的場景,學生回去之後憤懣的質問他:“你為什麼要把我們丟到那個有鬼的宅子了。”
修士看著她們完好無損的回來,心裡覺得奇怪,但是表面上還是要為她們感到開心。修士想她們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沒能再古宅及時保護她們。她們輕信了隱世的話,然後就告訴了隱士自己是怎麼被我們幾個人給搭救的。隱士聽聞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就引誘學生來報警,說我們是殺人兇手,想讓我們當他的替罪羊,只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我們居然也懂術法,而且能力不在他之下。
我終於想清了前因後果,正在這時,有警察在叫我:“柳絮影,出來一下。”
我對種永說:“我沒事,等著我。”就直接走拉出去
一出去,坐到熟悉的審訊室,就看到那個警察黑著臉看著我。我朝他挑釁的笑笑,說道:“我殺人的證據呢?查到了沒有。”
他聽了我的話,升起的拍著桌子,我心裡想,他還正式愛拍桌子,就不怕把桌子拍壞了,
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像是在壓制自己的怒氣,好半天,他才不情不願的說:“暫時沒有查出直接的證據是你殺了人,但是你不要得意,我很快就會找到證據將你捉拿歸案。”我淡淡的說:“那就是沒有證據了,我可以走了吧。”他無奈的朝我揮揮說。嘆了口氣,說:“走吧走吧。”我讓人給我開啟手銬,向門口走去,這時,這個警官衝在喊了一聲:“站住。”我不明所以,只的站著,不耐煩的問他:“又怎麼了。”他嚴厲的看著我。衝我說道:“柳絮影,你不要得意,你犯的事兒多了,我根本查不到你的具體資訊,自從你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外面流浪。根本就不像個正經人該有的樣子。你一定就是罪犯。”’
我懶得理他,直接走出了警局。在警局外面,我和我得鬼夫種永,還有張迪匯合,我想,我是時候再去一趟古宅了。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