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寒冰門可能會出現重大的變故,畢竟是北方的匈奴,就算是他們寒冰門易守難攻,也不能掉以輕心。
他打算書信一封,讓人送到玄武軍隊元帥手中,把這件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上一遍,尤其是眼前這種情況之下。
在寒冰門某處的房間裡面,有一人看著桌子上的一封信,那封信上正寫著寒冰門大大小小的情況,甚至把巡邏隊的巡邏時間都寫得清清楚楚。
把這封信寫完之後,放在自己的胸前,看著旁邊無人,便快速離開這裡,來到那片雪谷當中。
這時才看到雪谷裡面的異狀,遍地都是雪狼的屍體,尤其是那些雪狼,他們的死狀都是匕首劃開喉嚨。
在不遠處的那一個雪狼王的屍體,這下面還有一節斷掉的手臂,正是努爾照的手臂。
“不好。”
那中年人看到眼前這變故,立刻明白這是件事情恐怕已經是暴露了,把他懷裡的信封,直接撕成了碎片,灑落在那雪谷當中,被那大風一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又趁著夜色,慢慢返回到自己房間當中,一路上儘量避免被人看到。
畢竟他和匈奴人已經說好了,用三天的時間來傳遞資訊,要是信沒有過去的話,那就代表他這裡出現了變故,恐怕過不了多久,匈奴那邊也會收到訊息,攻打寒冰門這一件事情恐怕要提前。
“看那場戰鬥多半是今天下午才發生的,但是到了現在依然是沒有動靜,恐怕宗主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
那中年人想到這裡,眼前自己絕對不能被發現,畢竟一些重要的資料已經是交給了匈奴,接下來的事情,只要是自己偽裝的好,而且就算是那三人也沒有見過自己真正的臉。
每一次他們相見都是戴著面具,無非就是從聲音和身形上加以揣測。
唯一可以證明他身份的就是,在他床底下的那一個戒指,正是單于交給他的信物。
……
站在北方的草原之上,有一個面容粗獷的中年男子,高大的身材,看著那前面白雪皚皚的雪地,不知在思考什麼。
“今年這場大雪來的是異常的早,恐怕今年會餓死很多人,必須要發動戰爭,搶奪更多的糧食,只有這樣才能養活我們。”
要是在平時,大部分都是巡邏隊的人互相之間的爭鬥,但是今年這場雪,使得他們的糧食儲備遠遠不夠,無法平安度過這一個冬天。
這一場戰爭本來就是掠奪性的,但是想要進入大秦帝國的土地,就必須要拿下這寒冰門,摧毀玄武軍隊。
“單于,我想大家都會理解您的,為了我們的部落,有時候有些人必須要犧牲,各大部落的人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您的一聲令下,那麼我們就直接南下進攻,那些秦國人根本不可能擋住我們的鐵騎。”
沒有戰爭是不會死人的,尤其是兩個大勢力之間的爭鬥,畢竟眼前都是你死我活的對手,如果沒有搶奪充足的糧食,那麼餓死的就會是他們的妻兒老小。
“嗯,再等三天,我們的探子還沒有回來,而且埋在寒冰門的那一個釘子,這段時間也沒有回信,我擔心會有什麼變故,等三天的時間,讓大家準備好。”
單于手中拿出一份地圖,正是這一片雪地的詳細情況,只不過包括寒冰門在內,卻僅僅有一半,還有一半並沒有傳出來,他現在在等那一半地圖,只要是掌握住這寒冰門的地勢,就能知道哪地方是弱點,到時候依靠他們的大軍,竟然能夠長驅直入攻破了寒冰門。
單于把這張地圖交給面前的那個老者,讓他把這張地圖畫上幾份,分給其他幾個部落的頭頂。
“是,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