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了手機,淡淡的道:“錄影在我手裡,以後不許再做這樣的事情,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
“好……”陶姐委屈的低下了頭。
“出去吧。”我道。
陶姐急忙往出走。
在她出門前,我淡淡的開口:“還有。”
陶姐回頭看我。
“首席設計師這個位置,我讓給你。”
我說完這話,明顯瞧見陶姐眼睛裡頭閃爍著不甘的神情。
彷彿是在說:你本來就不如我,又何必說讓我這樣的話。
不過,我也懶得解釋,銷售資料自然會證明一切的。
半月後,我們幾個設計師的作品也陸續上市,成為了今年新注入的一道血液。
這次主打的全都是全新的款式,也讓不少人眼前一亮。
拋卻最常見的白色,這種新鮮感會讓人上癮。
不光是我的作品,就連其他人的,也是一路飆升。
顯然,我們公司狠狠的賺了一把!
銷售資料只採用第一個月的,畢竟新品的生命也沒那麼久,能維持個半年到一年就不錯了。
這種婚紗和傳統式的婚紗不同,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論。
不過銷售統計的事兒還早著,我和傅如桉倒是要琢磨著出國了。
護照和身份證已經補辦好了,所以也不用發愁。
傅如桉本想親自去找蔡越說說這事,可是臨時走不開,於是便讓我去一趟。
“你真的放心讓我去?”
說實話,我挺驚訝的,畢竟傅如桉一直在意的就是我和蔡越之間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