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和夏立米之間的關係沒有好到什麼都可以說的地步,但我是個女孩,她也能跟我說兩句。
前提是,如果她想跟我敞開心扉的話。
段晨程直視著我,聲音溫潤:“正是因為我想到這一點,所以我才沒有貿然去給她打電話。本來我也是想麻煩你的,正好,你和我不謀而合,就拜託你了。”
我無語了一瞬,“好。”
我和段晨程聊了很久,我才想起來一個重點,“上次立米不是組織我們去吃飯嗎?去的人有誰啊?你還記不記得?”
“記得,怎麼了?”段晨程不解的問。
“他們裡頭,有沒有離職的啊?”
段晨程想了一下,“有。”
果然……
蔡越當時被下藥,肯定是他們之中其中之一,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個和蔡越走的近的那個女人。
背後指使人,肯定是高媛西。
“誰?”
段晨程想了一下,“好像是叫寧可吧,才來我們這不久,說是不適應我們這邊的作息,就辭職了。”
“好,我知道了。”
我拜託了段晨程,讓他給我拿到了寧可的資料。
他問我要做什麼,我也沒說。
畢竟蔡越被下藥一事,還是不聲張比較好。
我按著地址找了過去,仍舊是意料之中的假地址。
我拿出手機,又給夏立米打了個電話,還是無人接通。
算了,不急,等她看到訊息,自然會來找我的。
我給她發了一條微信:【看見訊息速回,有急事。】
當晚,我就接到了夏立米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