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甘心麼?”蔡越的聲音幽幽的,充斥著怨念,“我還不信了,他們這個地方真的沒人管麼?”
我察覺出他話語中的狠戾,心頭有些發慌,“你想做什麼?”
“找警察。”蔡越道。
“沒用的。”我絕望的說。
“那什麼有用?以暴制暴?”蔡越眸中寒光凜凜,“要真是以暴制暴,我也就不顧及那麼多了。”
我嚥了一口口水,周身莫名起了寒意。
蔡越這話,不像是鬧著玩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紀頗高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一臉為難的對著蔡越說著什麼。
蔡越面沉如墨,回覆了他很多。
中年男人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看來,這是鐵了心的要趕我們走了。
我下了床,看著蔡越。
蔡越對著我伸出了手,我急忙扶住他。
可即便如此,肩膀上的傷口還是裂開了。
我知道,我也沒有資格要求他們做些什麼。
我們的存在,還害了他們的護士。
我很愧疚,卻也很無力。
出現這樣的事情,明明錯的是那個男人,可他們卻全部針對著我們。
就算沒有我們的存在,那個男人也仍舊會繼續逍遙法外的。
“我們走。”蔡越道。
出了醫院,我立馬打了個車,帶著蔡越上去。
還沒等我說話,蔡越就道:“我們去局子。”
局子壓根不足以稱為局子,裡頭烏煙瘴氣的,全都是煙的霧氣,一堆國外的壯小夥子在那打牌。
這像是一個娛樂館。
我和蔡越對視了一眼,蔡越對著他們說了一堆話。
他們不為所動,嘻嘻哈哈,當沒有聽見似的。
蔡越被無視,心裡頭肯定極其不爽。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金髮碧眼的***了起來,一臉不屑的看著我們,“你們這些小崽子,打哪來的滾回哪去!”
我微微一怔,他竟然會說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