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如果我們以後也是個女孩,你會不會讓她去聯姻啊?”
“不會。”傅如桉回答的十分乾脆利落。
“為什麼?”我挺納悶的。
“我不會讓我們的孩子因為錢去嫁給誰。”傅如桉道。
“思思的父親何嘗不是呢?他那麼疼愛思思,最後不還是……”我感慨著說:“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該怎麼辦啊。”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傅如桉篤定的道:“我也不會落到像他那樣的地步。”
聽著這無比自信的話語,我使勁點了點頭,更加攥緊了他的手,“我相信你。”
“不要想那麼多,兒孫自有兒孫福,每個人走什麼樣的路,都是她的命。”傅如桉說,“躲不過的,是怎麼都躲不掉的。”
“嗯……”
聽著這話,我莫名的悲傷起來。
回到了家,我躺在了床上。
傅如桉問我:“何江要開學了吧?”
他的話一下子把我搞清醒了,我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日曆,“好像是啊,貌似是後天。”
“你那天去嗎?”傅如桉將桌子上的東西一點點的歸置起來。
“去啊,肯定得去。”我幾乎是認命的道:“我怕何江闖出什麼事情來,我得去盯著點,再去跟校長打個招呼。”
“我陪你一起。”傅如桉道。
“好啊。”
何江開學的那一天,我也沒給他打電話,直接和傅如桉提早到了學校門口等他。
過了很久很久,一輛炫酷的跑車停在了我們面前。
蔡越摘下了墨鏡,對著我們吹了個口哨:“好巧啊。”
我無聲的翻了個白眼,怎麼是他送何江過來的啊。
何江費勁巴拉的將行李箱從車上搬了下來,像是沒看見我們似的,旁若無人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