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拉著他坐了下來,靠在了他的懷裡,“你會怪我嗎?”
“怪你什麼?”傅如桉不解的問。
“怪我沒有告訴你假離婚的事情。”我問。
傅如桉沉默了一瞬,道:“不會,因為我們沒有真的離婚。只是……傅陽那邊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尤其是秦黎黎。她比你危險的多,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倚靠,一旦被傅陽抓住把柄,那就只有一個下場了。”
我不由得有些吃味,“你以前不是很討厭她的嗎?怎麼現在開始為她著想了啊?”
傅如桉有些無奈的道:“因為現在是一條戰線上的人。”
我冷哼一聲,“你怎麼沒懷疑她啊?萬一她是傅陽故意派來的奸細呢?”
傅如桉道:“你腦洞有點大。”
“不過說起來,她對傅陽的感情真的太深了。”我不由得感慨。
“就是因為深,所以被傷了後會更痛。或許換成任何一個在傅陽身邊的女人都能容忍,可秦黎黎不行。”傅如桉冷冷的道:“不過她也算是自作自受,打從一開始她跟傅陽的時候,就是為了錢為了秦家。他們之間本來就是錢和床上交易,說的直白一些就是長久床伴,只是互相動了情,誰更重一些,誰就會被傷的更深。”
我點點頭,“有道理。”
“秦家已經沒落了,傅陽又那樣對她,秦黎黎是說什麼都不會再原諒他了。所以,她一定是會站在我們船上的。”傅如桉分析的很細緻。
“對。還有一件事情,你很早之前給我買過一條項鍊你還記得嗎?我不知道放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幫我找找唄。”我轉移了話題,拽住了他的衣角,撒嬌說。
傅如桉眉心輕擰,“好像落在書房了。”
“書房我也找了,沒有。”我道,“你去幫我找找。”
“好。”傅如桉上了樓。
見他走了,我才拿起桌子上他的手機,熟練的開了鎖,尋找起通話記錄。
傅如桉剛剛的反應太奇怪了,他不會揹著我或者走遠了接電話的。
除非是有什麼見不得的人事情。
雖然理性是這樣告訴我的,但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看看。
就看一眼。
當我點開通話記錄的那一刻。
最上頭的那個訊息顯示的是——
十分鐘前來電,方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