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之前,我聽見了傅如桉緊張的聲音。
“我……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
這是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
鼻息間滿滿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硬生生的把我燻醒了。
我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一睜眼就看見了傅如桉緊張擔憂的臉,他好像一晚上沒睡,有點憔悴,頭髮也被他抓的亂糟糟的。
他見我醒了,連忙問我:“你終於醒了,有沒有哪不舒服?”
我哪都不舒服……
身上疼,腦袋也暈乎乎的。
傅如桉的大手落在了我的頭上,泛涼,貼上去很舒服,可他的手很快就離開了,讓我很不滿。
“怎麼還燒著……都打了兩瓶吊瓶了。”傅如桉焦急的起了身,他才準備走,我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別走……”我的聲音很小,可他還是聽見了。
“我不走,我就是叫護士。”傅如桉反手攥住了我的手,重新坐了下來。
“我沒什麼大事了……”我虛弱的說,“如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傅如桉的臉色變了變,一語不發的摁了床頭的鈴,很快,護士就來了。
給我檢查了一番後,護士說:“沒什麼大礙,傷口造成的發炎,加上受冷,打完這兩瓶,今天就能好。”
傅如桉點了點頭。
我連忙叫住了護士:“請問,你們這裡能不能驗身?”
護士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就是,就是能不能檢查……”我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難以啟齒,“能不能檢查出我昨天有沒有發生過……那個事情……”
護士一臉茫然,“什麼事情?”
我正打算說的露骨一點,傅如桉卻捂住了我的嘴,“沒什麼,你先出去吧。”
小護士一臉茫然的離開了。
傅如桉鬆開了手,我納悶的道:“如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