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縮縮脖子沒敢再問。有個打不過的大舅哥,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
封華偷偷笑了一下,拿起方遠的水杯:“哥哥,我去給你打點水。”
空間井水已經給蔡奶奶喝了,方遠哥哥自然也少不了。
封華拿起杯子,就要往車廂連線處去,那裡有熱水箱。方遠一把搶過杯子:“你坐著。”
現在的火車質量可不怎麼滴,晃晃悠悠的,一不小心就會灑出來,燙到怎麼辦?
方遠拿過自己的杯子,又拿走封華和蘇哲的杯子,一起去打水。戰友情還是有點的,起碼足夠幫蘇哲打杯水...
方遠打回水,放在桌子上晾涼,封華的手裝作拿魚乾,在上面路過,滴了兩滴井水進去。
一次沒敢放太多,太多可是要拉肚子的,而且強身健體的效果立竿見影!馬上感覺自己身輕如燕,活力百倍,力大無窮!那就太奇怪了,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至於蘇哲,自然沒有份。
見個面,聊兩句,是方遠的戰友,就想得到她的重生福利?那她可真是太聖母了。
何況這福利付出了,對她是有危險的。
方遠如果慢慢發現了身體的變化,又聯想到是從遇見她才開始的,那他有什麼猜測都只會放在心裡,或者直接問她。
蘇哲,她就拿不準了,會不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賣了再說?“自從遇見這個小孩,吃了他的東西之後,我就變得不一樣了!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快來啊!”
人都是自私的,陌生人和至親比起來會偏向誰,不言而喻。
水涼了,方遠喝了幾口,不一會就皺眉起身,去了廁所。
不會吧......兩滴就有反應?這麼敏感?她是真不知道,她第一次喝的就是純的,之後多喝幾次就沒什麼反應了,她不知道正常人喝稀釋的井水是什麼反應。
蔡奶奶喝過之後什麼反應她也不知道,她是把井水滴到水缸裡的,之後一天天的不著家,有什麼反應她也沒留意。
不一會方遠回來了,面色倒是如常。封華放下心來,中午吃飯之後,又滴了兩滴進去。
晚飯之後依舊是兩滴。
方遠這廁所跑的就比較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