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這樣都不會把他一起砸死啊!不科學啊……”
在確認了跳樓女孩被救了之後,人群中發出一陣歡呼聲,然而就在這歡呼聲裡卻夾雜著一些不和諧的聲音,而那聲音是那麼的刺耳!
熊建彪早就已經忍無可忍了,如果他不是一名警察,如果他不是有任務在身,他早就掄起拳頭痛扁眼前的這幫人渣了。
此刻的他劍眉倒豎,虎目圓睜,雙手緊握,牙齒咬得“咯嘣咯嘣”直響。
作為一名警察,出於職業的敏感度,這些年聽到的,看到的類似事件要比普通人多得多,印象也深刻得多,那一樁樁血淋淋的事件曾一次次地刺疼過他的心……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熊建彪心裡默唸著,掄起拳頭就向離自己最近的,也就是那個“耳釘男”的身上砸去。
然而就在這時熊建彪只覺得眼前一花,耳輪中就聽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連續的脆響聲過後,剛剛所有起鬨的人的臉上無一例外地多出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兒,一個個的被打的是暈頭轉向!“耳釘男”更是張開嘴往外吐著血沫子,而那血沫子裡還帶著一顆後槽牙,與其他人不同,可以看出他是被特殊“照顧”的,兩面的臉頰上各有一個紅的嚇人的,好像要滴出血來的手掌印兒。
其他的人雖然只被扇了一巴掌,但從他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被打的也是不輕,有幾個人已經被打的蹲在了地上,真真地是“嗷嗷嗷”的學起了驢叫。
“啊……誰?誰他媽的打我?!”
“誒呦,我的臉……”
“我,我勒個去,我的牙……”
“尼瑪,誰啊,有種的給我站出來……”
“我靠,尼瑪,哎呦,哎呦……”
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看清楚到底是誰打的自己,只能一個個地呲牙咧嘴,一邊鬼哭狼嚎,一邊罵罵咧咧。
“耳釘男”一抬頭,突然看到了站在自己身邊舉著手的熊建彪,那架勢明顯是朝他去的,立馬罵道:“我勒個去,原來是你啊,尼瑪,我想起來了,你剛才說你是警察,我靠,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熊建彪沒有馬上理他,而是在人群中找尋鍾林,當他的目光轉了一圈最後在跳樓的女孩身邊找到鍾林的時候,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看那樣子鍾林正在安慰女孩,而女孩也在抽泣著。他當然清楚是誰打的這幫人渣,不過這鐘林的速度也有點太快了吧,簡直是到了逆天的地步!
“我勒個去,肯定就是你打的我們,你還笑……,哎呦,哎呦,我的牙……”“耳釘男”一手捂著腮幫子,一手指著熊建彪說道。
熊建彪“嘿嘿”一笑,看了一眼被打的人,算上“耳釘男”一共十二個。然後臉一板說道:“你說是我打的你們,你看到了嗎?我可是一直站在這裡沒有動的,怎麼可能一下子打你們那麼多人呢?再說了,我的手也沒有那麼長吧?!”
熊建彪將懸在半空中的手伸到了腦後,撓了撓頭……
“這,這,這……”耳釘男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話一句完整的話來!的確,他確實沒有看到熊建彪動手打人,只是見到熊建彪剛好抬起手,於是猜測而已。
熊建彪不慌不忙地接著說:“我確實是想打你們來著,因為你們真的是嘴賤,該打!這不,我的手都抬起來了,不過還沒等我出手,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
“你,你……”被打的人全都看向了熊建彪,可是他們嘎巴嘎巴嘴“你”啊,“你”的半天沒說出一個整句。確實任誰也不會相信是熊建彪打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