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了圖案和文字的厄運符自然也就沒有了法力,再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張老將原來箱子上的藍色符紙輕輕地揭了下來。摺好放在了褡褳裡,然後從褡褳裡取出一把鑰匙說道:“這個金絲楠木的箱子是我師兄配上去的,他去世前把鑰匙交給了我。”說著就用鑰匙去開箱子上的鎖。
“嗯?!糟糕,鎖芯鏽住了!”
鍾林心中暗道:“這個張老爺子怎麼老是一驚一乍的啊!俗話說流水不腐戶樞不蠹,這鎖在這裡幾十年了不生鏽才怪呢”不過他突然想起了張老的師兄留下來的那張藍色符紙,剛剛看上去的時候還和新的沒什麼區別,不禁暗自驚奇,可見這符確實精妙,讓人匪夷所思,要知道如果是平常的一張紙估計早就爛掉了。
張老這時已經從褡褳裡拿出了一個小鋼鋸,準備將鎖鋸斷,還真別說,這張老爺子還真是細心,也不知道他那個鼓鼓囊囊的褡褳裡到底裝了多少工具。
“可是,張老爺子,您用那麼小的鋼鋸想要鋸斷這拇指粗的鎖,那要用多長時間啊!”鍾林心中想著,不以為然地皺了皺眉,如果是以前源力充足的時候他可不會將這樣一把鎖看在眼裡。
“老張,不用那麼麻煩,我來!”
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老夫人。張老有些好奇地看著老夫人,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場景“一個帥氣十足的警察瀟灑地拔出手槍向一把鎖‘啪啪啪’地開了三槍,鎖便應聲而落……”難道老夫人要用槍將鎖開啟?沒見老夫人帶槍啊!再說,這裡不好用槍吧……
“老姐姐,你不會想用槍吧……”張老有些擔心地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也不說話,直接走到金絲楠木的箱子前伸出手抓住箱子上的鎖,只見她似乎只是輕輕一攥,鎖便“咔嚓”一聲奇蹟般地碎成了幾瓣。
老夫人也不去理會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張老,自顧自地將四分五裂的鎖扔到一邊,然後將金絲楠木的箱子開啟了。從箱子裡輕輕地搬出一個小箱子。
老夫人和張老爺子在看到裡面的小箱子時並沒有表現出奇怪的神情,很顯然他們以前應該是見過那隻小箱子的,但鍾林看到小箱子的時候確著實地被驚豔了一把。
與其說是一個小箱子不如說是一個小“石匣”更確切一些。這個“石匣”長約60公分,寬和高大約都是40公分。“石匣”的表面像玉石般光滑細膩,最奇妙的是上面有精美的木質紋理但卻看不到一絲空隙,如果不是它四四方方的像個匣子的樣子,鍾林真的認為它就是一塊完整的玉石。然而令鍾林更加驚喜的卻不是這個“石匣”,而是當老夫人開啟楠木箱子把“石匣”抱出來的那一剎那,鍾林就覺得自己體內的源力又瞬間漲了一大截。現在足足有兩成的“源力”了。
“老夫人,張老這個就是你們所說的寶物嗎?”鍾林問道。
“不是,真正的寶物還在這個‘石匣’裡面。”張老說道。
“是啊,我想也是,這塊只是一塊看上去十分精美的玉化木而已,雖然也有很高的價值,但是還不足以讓你們守護這麼多年……”說著,鍾林看向老夫人說道:“老夫人,就在您將石匣搬出來的那一剎那,我體內的‘源力’又漲了一截,現在我已經有兩成的源力了。”鍾林並沒有隱瞞,將這個好訊息及時地分享給了老夫人。
“啊!太好了,看來你十有八九就是那玉書上所講的‘有緣人’了!”老夫人難掩興奮地笑了起來。鍾林意識到的那點,老夫人自然也是想到了。
“先不要高興的太早,這是一個用玉化木製成的石匣,大概是在明朝的時候,族人中出了位能人,他用一塊玉化木製作了這個石匣用來儲存寶物,說來也是慚愧,由於太過巧奪天工,開啟之法在流傳的過程中竟然失傳了,現在誰也不知道如何開啟它。”張老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著說道,“其實我們這些族人在保管寶物的過程中的職責是不一樣的,比如我,趙老和老陳就是隻負責保護,而掌握開啟石匣的方法的人據說是在清朝的一次戰亂中失蹤了。”
“這可如何是好,看這個石匣連個縫隙都沒有,更別說鎖了,就像是一整塊玉石一樣,這要怎麼開啟啊,難不成要把它敲碎”老夫人有些氣惱地說道。
“敲碎恐怕是萬萬不可的,那樣寶物怕是也會受到損傷。我還有趙老、陳老的祖輩也曾研究過開啟石匣之法,但是幾代人的努力都沒有一點線索。大家唯一的共識是,這個石匣應該有一個巧妙的機關,但是機關隱藏在哪裡卻是不得而知。也許根本就沒有辦法從外面開啟!”張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