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裡的副駕駛還坐著凌盛，翟文印發現他也在的時候，著實驚訝了下：“你……”
凌盛神色如常解釋：“總裁吩咐我幫助少夫人在滬市所有的行程。”
翟文印瞬間瞭然，想想也是，霍藺啟那麼謹慎的性子，一定會派人守在白曉嫻身邊的。
怕是他派來的人不會只有凌盛一個，只能是——只多不少。
……
“總裁。”
“嗯？”
霍藺啟等了一會兒，發現明傑一直沒說話，這才抬起頭瞥了他一眼。
明傑被這麼一瞥，心裡一發慌，咬咬牙道：“那個，滬市那邊傳回來訊息，說是少夫人今晚……”
“今晚怎麼了？如果你打算要一直這樣吞吞吐吐地和我說話，我不介意送你去看下口腔科。”
明傑害怕地嘴唇抖了抖，不敢再支支吾吾，一鼓作氣道：“少夫人今晚參加了一個飯局，據說飯局上都是男的，就她一個女孩子。”
他說完不敢完全直視霍藺啟，但是餘光一直在偷瞥，不禁在心裡奇怪，這總裁聽完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晚上的飯局，白曉嫻算是徹頭徹尾地見識到了翟文印的社恐，別看他能在交流會上侃侃而談，因為那是他感興趣比較瞭解的話題。
可這會兒在飯桌上，面對老教授們的敬酒和恭維，他能說的也就那麼幾句話。
白曉嫻聽了都替他摳腳趾，和翟文印一比較，白曉嫻算是會社交的了，她至少都能和每位老教授閒扯那麼兩句。
所以一頓飯下來，白曉嫻就沒在自己的位子上坐超過五分鐘，更多是遊走在大家之間。
翟文印看她這樣，都不禁暗自慶幸，幸好他把她拉來了。
結束的時候，他們一桌的人走到了門口，白曉嫻和翟文印目送這幾位喝得有點醉了的老教授離開，就剩下他們兩人，白曉嫻又舒了口氣。
翟文印忍不住打趣她：“沒想到，你這酒量倒是比你老公好，喝了那麼多也沒見你醉。”
話音剛落，白曉嫻就突然衝到旁邊的垃圾桶嘔吐了起來，翟文印愣在原地，冷風微微吹過，這話他好像是說早了。
白曉嫻吐了會兒，覺得肚子舒服了些，才直起了腰。
紙巾被突然遞到了她的面前，白曉嫻抬眸看了眼給她遞紙巾的翟文印。
翟文印嘴硬道：“你別多想，我只是覺得你吐的滿嘴都是，實在難看，需要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