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直起腰,想要跟著坐進去,就被白曉嫻一腳給踹中肚子。
看著總裁吃癟的樣子,凌盛忍不住想笑,笑不過幾秒,就撞到霍藺啟冷冽的眼刀,趕緊坐進了副駕駛。
霍藺啟溫柔地抓住白曉嫻亂蹬的腿,這才坐了進去。
車子緩緩啟動,白曉嫻趴在後座上,雙腳歪歪扭扭地搭在霍藺啟的腿上。
能這麼肆無忌憚地對待霍藺啟的,除了她也沒誰了。
重點是霍藺啟對白曉嫻溫柔地簡直能出水了,回到家,也是抱著她上樓的。
又是給她擦臉,又是給她解酒,白曉嫻鬧了好久才安分睡下。
第二天一早,白曉嫻就覺得頭疼、骨頭疼,渾身就跟散架了似的。
一睜眼,就看見正拖著下巴看著自己:“你醒了?”
“我的頭怎麼這麼沉,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樣。”白曉嫻揉著腦袋坐了起來,“我昨晚是喝了多少呀?”
“也沒喝多少,來,把這湯喝了,這是於爺爺讓廚房給你煮的。”
霍藺啟端來一碗湯藥,白曉嫻喝了口,就苦得露出了痛苦面具。
“好苦。”不過這苦也讓她想起了些昨晚的記憶,“我昨晚好像喝斷片了,回來之後我就……”
白曉嫻的目光突然捕捉到霍藺啟脖子上的紅色草莓印子,驚得她抖著手指指著他的脖子:“你的脖子,怎麼都是草莓?”
霍藺啟低頭看了一眼,不以為然聳聳肩,邪魅一笑道:“昨晚你做了什麼,你自己記不清嗎?”
“是我嗎?這些都是我種下來的嗎?”白曉嫻捂著腦袋,卻怎麼也想不起細節來。
她就記得自己昨晚回到房間,好像是挺鬧騰的,但是她真不記得自己抱著霍藺啟的脖子亂啃了。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喝酒了,仔細想想,自己也沒喝多少啊,怎麼就能撒起酒瘋來了?
白曉嫻眼睛一眯,懷疑地盯著霍藺啟:“你是不是在騙我,這草莓,其實是你自己弄的?”
“我?”霍藺啟被她這話說得好笑,“是不是,你自己對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