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中國小妞。”
這壯漢竟然會說中文,用中文調戲起白曉嫻來:“你長得可真是漂釀,要不要和哥哥我去喝一杯啊?”
白曉嫻一臉惡寒地瞪著壯漢朝她伸來的手,微微閃了個身,就躲過了男人的鹹豬手。
可壯漢體積太大,擋在走道,白曉嫻實在過不去。
見白曉嫻這麼難搞,壯漢反而來了興趣:“有脾氣的漂釀姑娘,我喜歡。”
說著,就朝白曉嫻猛撲了過來,白曉嫻只是輕輕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一個高鞭腿,直接踢中了壯漢的鼻子,壯漢噗通一聲迎面栽倒在了地上。
白曉嫻踩著他的背過去的,等她跑到大廳,哪裡還有剛才那個熟悉的背影。
“曉嫻,你在這啊,我到處找你。”夏明月找了來,見她一直東張西望地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於是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我好像看到霍藺啟了。”白曉嫻一臉嚴肅道、
“怎麼可能,霍藺啟不是在醫院嗎,他一個病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再說了,以他的身份,也不像是會出現在這種場所的人啊。”
夏明月說的對,霍藺啟確實不大可能出現在這裡,想著應該就是自己眼花了。
“我們回去吧,大家要散場了,說喝最後一杯。”
白曉嫻這才跟著夏明月往回走,卻看見剛才那個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德國壯漢正在和她們的朋友理論。
“就是你們的朋友,把我打成這樣的,我不管,你們必須得賠償我!”德國壯漢指著自己被踢腫了的鼻子氣憤道。
她們的朋友解釋道:“這個大哥,你看你長得這麼大塊頭,我們的朋友就是兩個瘦弱的姑娘,你說是她們把你打成這樣?”
“是她們其中一個!”德國壯漢還特意強調了下。
“啊對對對,她們其中的一個,能把你打成這樣?”
這德國壯漢的塊頭都有白曉嫻或者夏明月,三個那麼大了,換誰都不相信,他這傷是她們倆乾的。
正理論間,他們就看見夏明月和白曉嫻來了,“她們來了,你看看,是她們誰啊?”
“就是她,就是這個漂釀女人打得我!”德國壯漢直戳戳地指著白曉嫻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