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霍藺啟勉強稍微找回了些理智,他沉下臉來,忍了下來,但是拳頭卻攥得死死的,彷彿隨時都可能將面前的牆擊碎。
“為了表達我的謝意,不如……”她眼眸亮晶晶地望向嚴明,“我請你去村頭的酒館喝酒吧。”
“喝酒?好啊!”
嚴明傻笑著看著白曉嫻,魂都快被白曉嫻勾走了,早已沒了思考的能力,跟著白曉嫻去了酒館。
……
酒館裡,白曉嫻一坐下就一直給嚴明倒酒,溫聲細語地勸嚴明喝酒。嚴明對這麼溫柔的白曉嫻,毫無招架之力,不知不覺就喝了好多。
等他反應過來,腦袋已經開始昏沉沉的了,他在位子上搖搖晃晃的,伸出手想要再摸一把白曉嫻的手,“曉嫻啊,你知道,我有多喜……”
話還沒說完整,就被白曉嫻狠狠甩開了手,“挪開你的鹹豬手!”
“你說什麼?”
嚴明還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就發覺自己眼前的白曉嫻變成了兩個,出現了重影,然後腦袋一歪,醉倒在了桌子上。
白曉嫻嫌棄地用免洗洗手液不斷得抹手,抹完之後,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夾起嚴明的手機,撥通了嚴母的電話。
電話撥通後,她播放了事先錄好的變過聲的內容,用嚴明恐嚇了一番嚴母,讓她拿出三十萬贖回嚴明。
嚴母一聽自己兒子被綁架了,立刻方寸大亂,尖聲叫囂的聲音不斷從電話那端傳來。
“我警告你,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毫毛,我和你拼命。”
白曉嫻嫌惡地掏了掏耳朵,把該說的話都說完後,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
嚴母愛子心切,就算肉疼,也還是拿出三十萬,在指定時間來到村外的小樹林,等著人來,贖他的兒子。
她緊緊抱著懷裡的錢袋子,心裡卻已經打起了好幾個壞主意。
別讓她逮到綁她兒子的人,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心思剛落,背後傳來一陣劇痛,一記悶棍打在了她的後腦勺,她臉扭頭看人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暈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懷裡的錢都沒了,而村頭處傳來村民的大笑聲。
她循聲找去,發現自己的兒子被人吊在梨樹上,渾身脫光光,就剩一條褲衩子,褲衩子上還寫著我是猥瑣男的顯眼字眼。
嚴明母親怒不可遏道:“這誰幹的!給我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有好事者,嘲笑道:“你別管是誰幹的了,還是先把你兒子放下來吧,也不嫌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