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還宣佈了一件事。
白曉嫻看著洛雪一襲雪白色紡紗裙，步調優雅地走上臺，底下響起小聲的議論。
“這不是剛才和總裁一起出場的姑娘嗎？她是誰？”
“她你都不知道，她可是洛氏的掌上明珠洛雪。洛氏和咱們霍氏是世交，洛小姐和咱們霍總那可是青梅竹馬。”
“可是我怎麼記得，總裁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你說那位啊？那位是總裁昏迷時霍夫人給他娶來沖喜用的，都沒問過總裁意思，總裁怎麼會喜歡呢？我估計是總裁不喜歡，所以一直也沒在公開場合帶著那位正妻出現。”
這些話像黃蜂尾後針扎進她耳廓，毒啐進她的肌膚，生生折磨著她。
她就是這些人口中那個上不了檯面的正妻，老男人寧願帶個外人出場，也從沒想過宣佈她的身份，真不知道是失敗呢還是悲哀。
白曉嫻嘴角懸起一抹苦澀的笑，虧她昨晚還花了那麼多心思給他準備衣服，到頭來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
接下來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都聽不見，一個人落寞地離開了會議廳。
在門口不小心和凌盛撞了個滿懷。
“少夫人，您這麼出來了，大會結束了嗎？”
白曉嫻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就朝電梯走去。
凌盛一臉茫然，“什麼情況這是，少夫人怎麼跟丟了魂似的？”
緊接著陸明越就追了出來，不過還是晚了一步，白曉嫻已經坐電梯下去了。
陸明越皺眉掏出了電話，“喂，明月。”
“陸明越，你又給我打電話幹嘛，我可是很忙的，沒空陪你閒扯！”
“我剛才看見白曉嫻狀態不好。”
夏明月一聽是曉嫻有事，趕緊收起嫌棄的口吻，擔心道：“曉嫻她怎麼了？”
……
大會一結束，霍藺啟立刻走出會議室，被洛雪攔截。
“霍總這是要去哪啊？我這都答應你來霍氏做你們的美術顧問了，怎麼，你不請我吃個飯嗎？”
霍藺啟話語中含了點急切，“吃飯改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