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
白曉嫻想到剛剛她坐在霍藺啟身上,絲毫不顧及形象,瞬間臉漲紅的藏都藏不住。
她以為,霍藺啟什麼都感受不到,才敢那麼放肆的。
要是霍藺啟有感覺的話,那他是不是也能聽見她說的話。
她都當著霍藺啟的面說什麼了?
便宜老公……廢物老公……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這要是霍藺啟醒過來之後跟她算賬,簡直就是本糊塗賬啊!
白曉嫻越想越怕,哆哆嗦嗦的問道,“你是說我做什麼藺啟都能感覺到?那我說的話他也能聽見?那他醒來之後會不會記得我做過的事或者說過的話?”
翟文印看著白曉嫻那一臉心虛樣,很難往純潔了想,於是思想就只停留在了白曉嫻問出的第一句話。
“你對藺啟做了什麼?”
最近做的就是揉捏霍藺啟的帥臉,然後留下霍藺啟的醜照。
這件事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白曉嫻嗯嗯呀呀半天,難以啟齒。
翟文印早就“想到”了答案,自然也不必白曉嫻多說了。
他身為醫生,熟悉人體構造,這種最基本的生理反應,人的天性,他當然表示理解,不過……霍藺啟現在的身體狀況要是縱慾過度的話,確實不太合適。
翟文印匆匆留下四個字,快步離開了霍藺啟的房間。
“弟妹,節制。”
白曉嫻沒聽懂翟醫生的話,反應了半天也沒懂。
果然,人類的思想並不相通。
翟醫生走後,白曉嫻腦子裡只剩下一件事——跟霍藺啟解釋。
她跳到床上,捧著霍藺啟的手臂,撒嬌道。
“藺啟,我的好老公,我的貴老公,我的大聰明老公,我的一點兒都不廢物的老公,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不是發自我的內心,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我現在這些話才是發自我的內心說出來的,你摸摸我的心臟,是不是跳的很平穩,一點兒撒謊的跡象都沒有,我發誓我現在說的話比珍珠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