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遲到,可以算我輸。”
什麼?
連夏明月都瞪大眼睛十分驚訝。
白曉嫻甚至做了個挑釁的動作,讓王悅悅動手。
王悅悅經不住挑釁,一拳打出去,本來是瞄準著白曉嫻的,但白曉嫻靈活一躲,甚至將一旁的夏明月也護住了,輕鬆地躲過了王悅悅這一拳。
“你抵賴!”
王悅悅這一拳撲了空,多少有點掉面子,氣的面紅耳赤。
白曉嫻雙手背在身後站在王悅悅對面,“上週的賭約,我說你贏了,我讓你隨便打,但沒有說我不能躲,任由你隨便打。”
“我願賭服輸,你想打我,可以,打得到就可以。”
王悅悅氣的準備摔手套就走,白曉嫻特別欠揍的問了一句。
“不打了?”
還補了一句,“那估計以後沒這機會了。”
王悅悅手套解了一半,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趁白曉嫻不備突然進攻,本應該是穩操勝券,結果白曉嫻對著王悅悅身後的人勾勾手指,那人疑惑地往前走了一步,正好幫白曉嫻擋住了王悅悅的那一拳。
王悅悅一拳打在自傢伙伴的後腦勺,自傢伙伴痛的抱著腦袋亂叫。
“白曉嫻,你卑鄙。”
白曉嫻一臉無辜相,“我只是想好心提醒她,她牛仔褲拉鍊開了。”
被打的那位原本只是疼的嗷嗷直哭,聽見白曉嫻的話,立刻低頭檢查了一下,她的牛仔褲拉鍊竟然真的開了,此時此刻她只想逃離這個地球。
王悅悅氣的臉都白了,想來想去,打算和白曉嫻重新正面比試一場,但要說清楚賭注。
“白曉嫻,算計我朋友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我們重新比一場,正面對決。
但要先說清楚規則,而且我還要加大籌碼。
如果我贏了,你和夏明月就蹲在地上,不能跑,不能還手,就把自己當成沙袋,任由我們練手,你敢不敢比。”
白曉嫻就等著王悅悅這句話呢!
“想跟我打,可以。”
“那如果我贏了,你給我和夏明月兩個人的賬戶上各轉十萬塊錢,當場入賬的那種,誰也不許抵賴,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