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當他看到兩人居然把槍對準蘇恆的時候，幾乎嚇得魂飛魄散。
甚至當時他明明想要出聲提升蘇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恐懼，以至於讓他失聲，根本說不出話來。
好在關鍵慘劇並沒有出現，那最後的感覺，就好像心臟被攥住，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蘇恆到底有多麼恐怖。
也難怪之前電話裡，老領導會再三叮囑他，不要去激怒蘇恆，最好跟其打好關係。
但這一切，差點就被兩人給毀掉。
所以此刻陳鑫的憤怒完全可以理解。
“處長，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有什麼東西控制了我，不管我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孫文斌面色蒼白的解釋道。
就連許虎，也一臉死灰。
似乎兩人都明白，自己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回去之後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陳處長，你不用責怪他們，面對這種能力，別說是他們，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夠擋得住。”
倒是唐九歌為兩人開口說話。
“九歌同志，你是說那個孫媛真的可以控制人？”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顛覆著陳鑫的認知，更是難以想象。
顯然，之前那些自殺的人，全部都是被控制了。
“不單單是控制人，還能控制屍體。”
唐九歌指了指地上被削去腦袋的那兩個保鏢，此刻，失去了孫媛那種力量，兩人的屍體也在快速的腐爛著，時間在兩人的身上像是一下子加速了千倍，萬倍。
“你是說，這兩人是屍體？”
陳鑫瞪大眼睛，雖然天空掛著殘月，他的視力也算正常，但因為在眾人身後，加上距離的緣故，並沒有發現這點，只以為是兩個躲在暗處偷襲的人。
此刻，聽到唐九歌的話，他忍不住上前兩步，終於看清楚那兩具無頭屍體的模樣，頓時把他嚇了一跳。
“嗯，而且已經死了不短的時間。”
唐九歌點點頭，看向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