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詭異的是，他並沒有死亡，胸口還在跳動，身體中有一縷生機駐留。
但此刻姬安給蘇恆的感覺卻是空了，只有肉殼，早已沒有了靈魂。
在醫學上，這種情況已經可以宣佈腦死亡了。
封淵怔怔的看著姬安的屍體，臉上閃爍著各種表情。
“死了，你終於死了，哈哈哈。”
封淵笑著笑著便哭了起來，不管如何，他終究還是個小孩。
將自己撫養長大的師父，殺害了自己父母，爺爺，這才是他最無法接受的事實。
至於他被當成容器，用來封印魔種的事情，他反而沒有太多恨意。
因為在恢復記憶之前，他顯然把對方當成自己的最親的人，就算丟掉自己的性命，他也不會怨恨。
對於姬安的死亡，蘇恆並不意外。
他稍稍休息之後，直接開啟輪迴之眸。
他找姬安的目的就是為了瞭解白玉京的真相，眼下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為他沒有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一絲一毫的記憶，對方就像是個空罐子一般，連記憶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靈魂的緣故？”
蘇恆忍不住沉思起來，這種情況對他而言，也是第一次。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之處，或許就是姬安的靈魂被磨滅。
而且他的靈魂居然已經有了形態，可以凝聚出來，真正的離體。
這對於蘇恆來說，也是一種衝擊。
至少他眼下根本做不到這點，或許這跟他並未真正領悟天人合一，晉升到先天境也有一定關係。
在蘇恆沉思之際，封淵的情緒隨著發洩出來，慢慢恢復。
“蘇隊長，他已經死了，能不能讓我把他埋了？”
封淵看著蘇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