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蘇恆離去，剩下三人才同時收回目光。
“後生可畏。”
永原大師難得開口誇讚了一句。
“的確如此，實際上，我對這位蘇門主早有耳聞，甚至還是那邊傳來的訊息。”玉成道長說道。
“那邊？”
唐凌霄一驚。
他很清楚，玉成道長嘴裡的那邊指的就是天師山。
能夠在那邊掛上名號，可全都是跟天下大事，以及大勢扯上關係。
同時，這個訊息也再度讓他對蘇恆的評價提高了一層。
這樣的存在，除非有絕對的把握，否則絕對不能與之為敵。
“不錯，實際上，嚴格的來說，蘇門主並不算武道圈子的人，他的能力，遠非你我能夠想象，甚至今晚唐掌門應該慶幸。”
玉成道長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流露出一絲複雜，以及憧憬。
唐凌霄有些不明所以。
自己都如此倒黴，甚至兩個得力的盟友慘死，還要慶幸？
“實際上，今晚蘇門主因為另外一件事情，導致元氣大傷，實力遠不在巔峰，否則兩位根本就等不到我來阻止。”
玉成道長這話一出，唐凌霄跟永原大師齊齊瞪大眼睛，臉上露出幾分難以置信的神情。
開什麼玩笑？
元氣大傷，就三下五除二將他們擊潰，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那他的巔峰狀態到底有多強？
“事實的確如此，唐掌門應該還記得他之前一劍將你們擊敗？再想想今晚他的狀態，就應該猜到了。”玉成道長說道。
唐凌霄先是皺眉沉思，隨即，眼中透出一絲震驚。
並且，他還想到，一開始在自己的感應中，今晚蘇恆的氣息有些虛弱，當時他也以為是斷魂香的緣故，現在來看，顯然並非如此。
同時，他也認可了玉成道長的話。
“突然感覺自己一大把年紀都白活了。”
唐凌霄苦笑一聲，心中最後那一點不甘，也蕩然無存。